萧玲琅松开手,下巴一扬,傲娇道:“那我就跟嬷嬷说,你在寺里也是跟我睡在一起的,一床哦!”
“别别别。”
禅心怕了,她可不想听吴嬷嬷念叨,“要是嬷嬷看到了,小姐可得帮我打诨腔。”
“我哪次不帮你。”
萧玲琅抱住胳膊,她可讲义气了。
“是是是。”
禅心捡了外罩给她披上,“小姐每次都是跟奴婢一起被嬷嬷唠叨。”
语气一柔,“小姐,奴婢陪你,用膳吧。”
“唔嗯。”
萧玲琅唇角弯起愉快的弧度。
禅心抬手招人将膳食端进来,等晚间上床陪萧玲琅时,她才温柔的问出萧玲琅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看见了沅芷姐姐从娘亲的院子里出来,娘亲还笑着送她。”
萧沅芷是萧敬远侧夫人的女儿,禅心轻轻拍打着萧玲琅的肩。
萧玲琅默默转过身,不想让禅心看到自己又在掉眼泪。
娘亲对姐姐妹妹们都没变,就对她不复从前,还让嬷嬷对她说那样的话。
拓跋晋夜探香闺时,像前夜一样准备掀被子将人揽在怀里时。
手刚碰到被子,就听。
“谁?”
拓跋晋眼疾手快点了她的睡穴。
身前的人似乎也有醒了痕迹,拓跋晋一不做二不休的也点了睡穴,只是动作稍轻。
做完后,他眉头拧紧,她竟然让外人上她的床。
拓跋晋将萧玲琅护好,沉着脸将禅心连带着被拎着扔到美人榻上。
回来后躺在禅心的位置将萧玲琅抱进怀里心里才踏实,阖上眼入睡。
次日,禅心从床上醒来,腰酸背痛腿抽筋,她挠挠头,难道是昨日跟小姐走多了。
萧玲琅起床时也有些呆,她怎么觉得昨夜做了个噩梦,好像有人喊,但是她又想不起来什么。
“我昨天好像做了个噩梦。”
萧玲琅扒在禅心身上,软的像个没骨头的狸奴。
“难不成小姐做恶梦打的奴婢。”
禅心惊道,按着腰左右动了动,酸麻无比,她觉得破案了。
“我睡相才没这么差呢!”
萧玲琅反驳,但她看禅心呲牙咧嘴的样子又不做假,一时也有些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