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晋背着手淡淡睨向他。
纶图愣住。
???
“不是找到姑娘了吗?”
他急了。
拓跋晋凉凉的掀了掀眼皮。
“孤是贼匪?强抢人家姑娘?”
“我们也不是好人啊!”
纶图对自己定位认识很清楚,南梁可没人觉得他们是好东西。
拓跋晋阖上凤眸,忍住想掐死纶图的念想,阴恻恻白了他一眼。
纶图被瞪的一个激灵,悻悻得捂住嘴。
“孤巡视未来的王土,晚回去几日又如何?”
纶图顿时两眼放光,频频点头,这才是他们狼主,美人天下兼具。
拓跋晋想起个事,踢了身旁纶图一脚,问,“你确定常琲那小子死透了?”
“狼主你就放心吧,我捅了他之后,又扔河里,除非他有长生天庇佑,否则死的不能再死。”
纶图拍拍胸脯。
“那就是重名。”
拓跋晋放下心,要不然还得让人入京再刺一次,麻烦。
他捏了捏眉心,“退下吧。”
“遵命。”
纶图想到宏伟大业,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傍晚,萧玲琅捏着酸痛的脖颈下了马车,还好的是老祖宗没动父亲留给她们姊妹的东西,至于父亲其他的产业,萧玲琅明白现如今她拿不回来,也守不住。
来日方长,她自己支愣起来,再有常琲做后盾,该是她们的,她都会拿回来。
萧玲琅雄心勃勃。
她欢欢喜喜的去娘亲的院子,准备说说她今天做的事,结果又被娘亲拒之门外。
还让桂嬷嬷送了句话给她。
“小娘子还是专心把女红做好,抛头露面的事就不要在做了,夫人不喜。”
萧玲琅唇白了白,她今天将铺子打理的很好,账也全对了,还招呼了好多客人,也没出错,掌柜们都夸了她,她想听阿娘的夸赞。
“玲琅知晓了。”
她哽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