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翰觉着林安打底的脑子糊涂了,既然当着怎么多人的面问这样的话,这不是存心的给自己的女儿找难堪嘛?
林诗茵大抵是已经知道了秦逸翰的回答了,不等秦逸翰说话,便已经哭着跑开了。
秦逸翰到底是没把那话说出来,今日他的所作所为委实是同往日的大相近庭,纳兰锦初将孩子留给了姬清晓,便同他一块儿离开了。
“你……”
纳兰锦初欲言又止的看着秦逸翰,却见他没有要拦着的意思,便继续说道,“今日你说的话,未免过分了一些了。”
“夫人,我可是再替你报仇呢,你反倒是怪我来了。”
秦逸翰“噗呲”
一声笑了出来。
“但是那到底是你父亲母亲的,他们该伤心了。”
“他们伤害我的宝贝的时候,便没有想过我会伤心吗?”
秦逸翰说的斩钉截铁,而后便拉着纳兰锦初快步的往双宜楼去了。
纳兰锦初原本还在想着秦逸翰这话是什么意思的,叫他这么一拉一扯的,光顾着走路了,便忘了这茬了。
到了晚上才想我来,询问着身边躺着的人:“你日里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借着月色,秦逸翰转过头来看着纳兰锦初,却见她是一副看好戏
的模样,不禁一愣过后没好气的说道:“自行会。”
纳兰锦初瞪了秦逸翰一眼,最终嘟囔了一句便也就没再多说,转过身背对着他。
。
刘南企瞧着一箱一箱检查过后,才被自己的人小心翼翼的搬上船的上等锦缎,出了佩服秦家当真是实力雄厚,尽然能够在短短的三天之内将空缺了那么多的锦缎给配齐了,更多的便是洋洋得意。
秦逸翰在一旁看着,却也不动手,自然身后跟着的秦府的人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秦公子果然是颇有本事的,商贾百年的名号果真名不虚传,能在这短短的时日里,将这么多东西都重新购置,想来着金陵王朝便之后秦家才有这本事了。”
秦逸翰作揖谦虚道:“刘大人言重了。”
“此次购置有劳秦公子了,此番刘某在此谢过。”
刘南企站在船甲之上,下属忙忙碌碌的开阀。
秦逸翰倒也是坦荡的很,微笑的看着刘南企,而后说道:“刘大人一路小心,这两天江面上不太平,风浪大的很呐。”
“有劳秦公子担心了,刘某略懂风向之术,这两日倒也是顺畅的。”
秦逸翰便是笑看与他,不再说话。
刘南企觉着秦逸翰这般模样未免太过奇怪了一些,却又觉得能够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呢?故而便也就没放在心上,转身便进了船舱之内。
贺临阑心里头却是打着鼓的,这一批的东西里头做了许多手脚,若是叫人发现了
只怕到时候秦家要吃不了兜着走了的。
更何况,这还是皇家的东西。
“逸翰,这么做未免太过冒险了一些。”
秦逸翰听着贺临阑这般问,方才想起未曾同他说过后面的计划,将那船底凿烂的事儿他是请了江湖上的朋友帮忙的,这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货是他亲自点过的,上船的时候的人也是他自己的,那船上的人都是他的人,东西上了船出了问题,那就是他刘南企的问题了。”
秦逸翰负手而立,笑的颇为自信,“自是,做生意还是要讲究诚信的,这事儿是他刘南企卑鄙在先,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然无口厚非。”
贺临阑明白秦逸翰这话说的是为什么,却也觉得这事儿着实是刘南企卑鄙了,便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帖的了。
既然是秦逸翰交代自己下去做的事情,想来他必然是有完全的把握的:“既然人已经离岸了,我们便早些回去吧,这两日忙着这事儿我得有五六天不曾回去休息了。”
秦逸翰看着贺临阑疲惫的身影,最终将人喊着,低声沉吟一般无奈的说道:“姐夫,那外面的姑娘,还是早些分了吧,到底说出去是不好听的。”
贺临阑转过身看向秦逸翰,抿着嘴角,敛下了眸子,最终默然说道:“锦初于你而言是什么,她于我而言便是什么,逸翰,那是等了我十年的姑娘,我怎可再有负于她。更何况
,如今,她已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