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锦初眼里面全是笑意,显然是昨晚一夜好梦,心情都跟着好了,更何况今日百里来香也不见得往日的咄咄逼人,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好事儿连着来。
百里来香看着小绺端着早膳进门,秦逸翰跟得了情报似得,已经撩起了袍子进来。
“咦,百里姑娘也在?”
秦逸翰轻笑着说了一句,便是在纳兰锦初身边坐下,而后拿了筷子给纳兰锦初布菜,旁若无人的说道:“这包子是肉馅的,还是吃些清粥小菜便是了。”
纳兰锦初瞪了秦逸翰一眼,怪罪他的在人面前毫无顾忌。
却见着秦逸翰爽朗一笑,面对着百里来香颇为厚颜无耻的说道:“百里姑娘莫要见怪,在下这是赶着献殷勤,好让锦初点头莫要休了我。”
百里来香诧异的看着两个人,几时想到秦逸翰千里而来只是为了追纳兰锦初回去,她想着自己当真是太过天真了。
摇了摇头,说道:“我原以为秦三少爷当真是出来游山玩水的,竟然是叫你给骗了。”
百里来香想着秦逸翰大抵是真的喜欢纳兰锦初的,不然何至于做到这般地步,眼神之中颇
多羡慕,这般丰神俊逸的人同如花美貌的纳兰锦初,如今坐在一起便是美不胜收。
“你莫要听他胡说八道,休书之上的手印都盖了的,那儿来的不休!”
纳兰锦初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而后咬了一口被秦逸翰剔去了肉馅的包子皮,看着百里来香,“百里姑娘还没说今日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呢,难不成就为了来看秦逸翰不要脸?”
秦逸翰半点没因为纳兰锦初的话有什么不对劲的模样,反倒是当真一副说到做到的样子,尽心竭力的伺候纳兰锦初用膳。
“听闻纳兰姑娘医术了得……”
百利来香欲言又止的看着纳兰锦初,一双眸子满是希冀的神色,“久闻纳兰姑娘原本脸上有道伤疤,如今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百里来香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若还听不明白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这个呀。”
纳兰锦初思索了片刻之后,方才继续说道,“没什么难度,挺方便的。”
听着纳兰锦初这么说,百里来香面上便已满是惊喜。
却听见纳兰锦初话锋一转,眉头微蹙的说道:“只是你脸上的伤是因毒而起,不讲脸上的毒素祛除干净,我亦是无能为力的。”
“没有旁的办法?”
纳兰锦初取过了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叫我看看,这毒。”
那张脸上爬满了扭曲的伤痕交错,已经看不见原来该有的模样。
“得先在脸上划道口子,叫毒血流进,可用药
作疏导将毒素逼出,一个月之后脸上的毒血便会流进,而后再用药石小心调理便可恢复如此。”
纳兰锦初仔细的诊过脉看过伤之后,慢慢悠悠的说道,“倒也不是什么极难的事情,难道苏锦不会?”
百里来香也不曾想到尽然这般就解了,睁大了双眼看着纳兰锦初,心中却有些凉意,苏锦大抵根本就不想医好自己,不然按照苏锦的本事,不该不知道的。
“他却也聪明,知道讲毒素全都控制在你的脸上,虽说是难看了一些却也不会叫你平日不能生活。这毒控制在这儿,要处理来虽然疼了一些但也方便。”
纳兰锦初收齐了帕子,继续慢慢悠悠的吃着自己的东西,清粥小菜的倒也是美味。
“你……能不能帮我。”
“能啊。”
纳兰锦初举着筷子十分好爽,一双眸子弯弯的看着百里来香,“不过有条件的,终归我不能是平白无故的帮忙的不是?”
百里来香点了点头,却未曾回话,虽说她想恢复容颜,但是也不至于到了丧心病狂干出什么对不起百里家的事情,万一纳兰锦初提了要求是要害百里家呢?
纳兰锦初自然明白她心里头想着的都是些什么,放下了碗筷,已经是吃饱了的模样:“百里姑娘不必担心,我不过是想问问你,你可知道《纳兰医经》的事情。”
百里来香绝对是不曾想到的,纳兰锦初尽然这是问这个事?
“不难吧?”
她笑
的一脸的和煦。
如同受了蛊惑,也可能是被吓着了,百里来香痴愣愣的摇了摇头:“知道一些,只是不知你要问的是什么?”
“纳兰家有本《纳兰医经》的事情,可是百里家的人放出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