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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日后苏不於管我就没有那么严了,画画什么整天闷在家里,我偶尔跟他打个招呼说我出去走走,然后就打车去市区的bar喝酒。
Gay吧,清一色的小美人,但是没一个看得上眼的,很无趣。
我开了一瓶威士忌,没要卡座,就坐在吧台,看着调酒师调酒。
调酒师是个金发碧眼的英国人,很高,可能比我哥还高两厘米。怕是我盯着他太久了,他坐过来,我就顺手给他也倒了杯威士忌。
但是gay吧没有男人之间的友情,他果然不是冲着跟我聊天来的,而是想上我。
我啧了声,又开了杯xo,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
“怎么一个二个都想上老子。”
我把最后一口威士忌喝了,被子一撂,他又给我倒了半杯xo,我看他献殷勤挺愉快的,跟他说:“宝贝,我们撞号了。”
他不信,凑过来搂我,身上香水味有些重。
爱马仕大地。
我其实挺喜欢这个味,但是我喷在自己身上像六味地黄丸的味道,所以除了香奈儿蔚蓝,这是我第二瓶再也没用过的香水。
就在小帅哥的嘴快亲上来了,我举起酒杯给他挡开,我冲他笑,顺便从口袋里抽出一沓才取的英镑,四五十张,都是五十磅,换算下来也就两万多。
酒是刷卡开的,没用上现金。
我拿脚勾着他西裤下露出的那截脚腕,没有我哥的细,但也不差,问他:“怎么样,你给我操吗?”
我估计是我语气太欠揍,还是钱砸的不够多,才让他恼羞成怒的拍桌子。
啧,这个货色两万可能是少了点,但是绝对不至于恼羞成怒,下海挂牌也就这个价了。
我们这边动静不小,这个调酒师在酒吧里应该是有点名气,引的周围人都过来围观,调酒帅哥一副要跟我用打群架的样子。
他们一群,打我一个。
但是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那都不叫事。
我把那一摞英镑朝上面一抛,围观群众都挑起来抢钱,我连酒都懒得存,冲调酒师比了个中指,“要是想挨操可以来找我。”
我到家的时候比较晚了,英国这边七八点天黑,我八点到家,天已经变得阴沉沉了,像我哥的脸色一样难看。
我换了鞋走过去,苏不於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咬着烟嘴点燃了,他吐了一口烟圈,问我去哪了。
我说我出去走了走。
“出去散步?你这一身酒味是当我闻不出来?”
我哥怒极反笑,“苏尧,你是不是连对我编个谎都懒得编了?”
我冲他摊了摊手,“好吧我承认,去市中心泡吧了,开了两瓶酒,没花你的钱。”
苏不於说,“你身上的香水味又是谁的?”
那个傻逼调酒师的。
“那个调酒师。”
“gay吧?”
“我一个同性恋不去gay吧?”
“跟别人抱了吗,接吻了还是上床了?”
我靠,我在我哥心里会是这种人?身上香水味重是因为那个傻逼过来抱我,我话还没出口,我哥脸色又沉了些,他一把把我扯进他怀里,我以为又要挨操,但他只是抱着我。
苏不於身上是熟悉的香奈儿蔚蓝,闻的比爱马仕大地好多了。
他不说话,就抱着我,抱了好一会,我看着客厅的分针走了一个弧度,开始怀疑苏不於要走温情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