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姬雪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冒着郁气。
绝望的捂住脸,声音低沉的反问道:“你就说,想怎么样!”
“这么好的小伙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怎么一点礼貌没有?别人就是询问一点基本情况,你就不耐烦的给人拉黑?”
“小伙子?这人最少三十五了吧?”
这个年龄,完全就是秦姬雪按照对方说话的油腻程度瞎猜的。
谁曾想,电话那头竟然出现了一瞬间的沉默。
过了约莫好几秒,方才听到秦母气急败坏的声音。
“三十五怎么了?男人大一点会疼人,你妈是过来人,会害你?”
秦姬雪差点气笑了,她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猜中了,甚至,对方年龄可能还不止三十五。
这哪里是相亲?这是给自己找了个爹吧?
“既然这么好,你嫁他呗,你也就比他大个七八岁而已,你去疼一疼他吧。”
“秦姬雪!怎么能这么说你妈!我可是你妈。”
“你只有秦迪一个儿子,以后我的事情,你别管行不行!”
后面的话,几乎是吼着出来的。
这场景若是让外人看见,恐怕次日就会传出秦姬雪暴燥症的谣言出来。
也不知道是秦姬雪的“疯”
起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
秦母竟然主动挂断了电话。
看着从漆黑的手机屏幕中倒映出来的乱糟糟长,秦姬雪惨笑一声。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永远躲在安安静静的出租屋。
再也不要出来。
也不知道她就这样楞了多久,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才恍然回过神来。
抗拒的看了眼手机,现是软工的任课老师打来的。
她方才稍稍安心,滑动接听按钮。
“陈老师,有什么事情吗?”
“秦老师,你们软工左列旷课的事情,你知道嘛?”
秦姬雪一怔,这才想起来杜费扬请假的事情还没和任课老师们打个招呼。
但是,旷课的明明是杜费扬,怎么变成了左列?
她稍稍思忖一番,随后一个荒诞的想法出现在她脑海中。
刚刚的不愉快被冲散大半,语气怪异的询问道:
“老师你是不是喊杜费扬回答问题了?然后又喊左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