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依旧,密密麻麻地下着,酒楼又多了一批人进来避雨。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当属那两位身着锦缎,气质出众的男青年。
还有与他们同行相伴,相谈甚欢的美妇人。
酒楼位置已无多,一行人走进酒楼,选了黄烛隔壁的空桌。
两个男子的样貌俊朗,眉宇间藏有一股傲气,眼神傲慢如俯视凡尘的仙人。
只需望去一眼,就会觉得两人不似俗世中人。那些食客也不敢长时间直视,以免招惹对方。
同行的美妇人,衣着有些清凉,只穿着一件短袖小衣,露出了肚脐大片白皙肌肤。身材姣好,身前两座山峰,若隐若现,吸引众人眼球。
身下也同样只穿着件短裤,露出一双高挑紧实的美腿。大腿肌肤洁白如玉,也有不少食客时不时会偷瞄一眼。
可惜,她的样貌只能算得上是一般美人。但在凡俗之人看来,已是倾城之色。
自出现在酒楼门口起,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酒楼内的闲人食客,低声细语地与同桌,对比着先前走入酒楼,独自坐在窗边的那位清冷仙子,争吵不休。
论容貌,自是那位清冷的仙子胜了美妇不知多少倍。
若论身段,那清冷仙子尚未长开,自是没有这美妇人这般身段傲人。
这美妇的骨子里,还藏着骨媚劲。引得刚刚一直偷看洛九幽的食客,目光皆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成了全场最亮眼的人。
洛九幽巴不得这群人,通通去看其他人去,别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自已。
黄烛也被其吸引了目光,盯着她的奥妙身段,不停打量。
他身为合欢宗少主,自然也是颇好美人,沉浸美色。
当然按他的想法,自已可不是沉浸美色,这是在精研合欢道法,提升修为,房事之乐,只是修行附带的乐趣罢了。
虽然他阅女无数,身段如此奥妙,气质如此勾人的女人,也见过不少。
但他已经快十天没碰过女人了。
十天啊!你知道我十天是怎么过的吗?
见到那美妇人的第一眼,他就恨不得整个脑袋,埋进那傲人双峰里面洗脸。
美妇人这般穿着,就是为了吸引别人的目光,也没太过在意。
见到这群酒客充满邪欲与渴求的眼神,自身的虚荣欲反而得到满足,心中浮现抹得意之色,脸上含着笑。
黄烛直勾勾的盯着她,她也不恼,含笑朝其举起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黄烛见这美人,如此“懂事”
地朝自已敬酒,心中也有些飘飘然,同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作为回敬。
待放下酒杯,抬眼只见对面那美妇人,掩嘴而笑,勾得他心痒痒,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她“就地正法”
。
“少主,那桌人不是易与之辈。那两个男子身上煞气汹涌,行走间气宇轩昂,修为怕是不简单。
那美妇,可莫要被其表面的柔弱样子所欺。其身上的煞气,半分不比同桌的两位男子弱,而那两位男子还隐隐以其为尊。
出门在外,行事需考虑周全。能不招惹这种狠戾角色,还是莫要招惹。”
福伯见黄烛有些按耐不住内心,出口规劝道。
“福伯,你在教我做事?家父黄偏,乃一宗之主!你应该问,整个东柳州有何人我招惹不起。
若是行事畏畏缩缩,拖泥带水,反要坠了我合欢宗的威风。”
黄烛不耐烦福伯的说教言语,反言讥讽回去。
福伯默默不言,也不回话了,与两个随从喝着闷酒。
知道你父亲厉害了,不用天天搬出来。
教你行走江湖的经验,你不听,等哪天遇到个狠角色,搬出你父亲的名头,也不顶用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今日之言,是错是对。
没经过修行界毒打的花朵,呵。
他似是想起了自已年轻之时,也是这般意气风发……
邻桌两个青年男子,对同行美妇的行为习以为常,不以为意,自顾自地交谈着教中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