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坏笑爬上去,将夏末覆在眼上的手移开,轻声问:“你叫我什么?”
“阿,阿远……呜呜……”
夏末边呢喃边哭,可怜兮兮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招人疼。
“乖。”
宁之远用鼻尖刮刮她,鼻尖上的水就蹭到了夏末脸上。
他对上夏末一双极其委屈又害怕的眼,笑了,笑她:“怕什么?这很正常,我们是夫妻。”
夏末不知道,夫妻做这件事可以这样!
她软软抱住他,求饶:“不这样行不行?求求你。”
宁之远在心里摇头,可今夜却只能作罢。
他将她翻过来,压在她的背上,亲吻他最熟悉的那块,她常年微坨的脊椎。
她的后颈很瘦,骨头并列着一颗一颗凸起,他轻柔舔吻,柔情安抚。
夏末停止抽泣,改为细细的小猫叫。
好似惬意,又被挠了痒痒。
宁之远解开衣裤,毫无阻隔的盖在她背上,像一张大棉被。夏末的屁股顶在他的鼠溪部位,一根、烫烫的、棒子嚣张的戳在她两瓣臀中间的地方。
随后,她又被翻过来,正面贴上宁之远。宁之远置身于她腿中间,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反应,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
尖端刺破入口,窄、小让他猛吸一口气,他只能退出来一些,可那夹、紧的感觉太棒,他又忍着疼,再次进去。
“唔……”
夏末真切感觉一、根、硬、又烫的东西、戳、进来,直戳到了她的胃。
她牢牢攀住宁之远的肩头,生下羞人的情动发出粘腻的声音,整间卧室就只有这声音。
她不敢叫,虽然很想叫唤两声。
宁之远在下一秒咬住了她的耳朵,热烫的舌尖喂进耳洞里,如同他此刻正在下面对她所做的事,终于,一声轻细的猫叫溢出来,男人停下来,胸膛震颤,笑在她耳边。
“好听。”
他称赞,继而又开始一番耕耘。
夏末浑身是汗,被他顶到了床头,又被驾着双腿拉下来,拉回床中央。
他也浑身是汗,覆上来后,满意的亲她,又揉她的软雪,下面不断不停,精力无穷。
最后是夏末讨饶,说累,他才放过她。
宁之远的背脊一点一点紧绷,在最后的刹那扬起背脊,快乐从相连的地方如火花绽放,那太过深刻的尖锐感觉融进了他的血脉,脑子有片刻的混沌,他趴在她颈侧,满足的笑。
片刻后,恢复清明,抬起身看夏末,这女人满脸不知是汗是泪,累的不行的样子,小手还不忘搂着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