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先别着急。”
纪遵行抹了两下被砸的额头,赶忙解释:“犬女她死了,但又没有完全死。”
君珩眉毛一挑,“孤看你是老糊涂了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纪遵行额角开始渗出汗滴,他知道这件事很难让人相信,但是他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非说不可。
“陛下,纪辰星虽然死了,但昨夜我跟她说话了。”
君珩露出一个“你怕不是烧坏了脑子”
的表情,“宣太医,来给将军治治。”
纪遵行苦恼地“哎呀”
一声:“陛下,臣真的没病,还请陛下听臣说完再做决断。”
君珩这才正视,“讲。”
君珩肯听,纪遵行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讲起了昨天夜里纪辰星说的那些话。
“陛下,昨天您问臣,如何以我军五万人战胜敌军十万人,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陛下英明,想必是那时就看出来了:臣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不错。”
君珩点点头,感慨纪遵行的脑子终于在线了一回。
“至于陛下为什么让臣回去准备,是因为陛下想给臣一个机会,看看臣究竟能写出什么来。”
纪遵行努力地回忆着昨夜纪辰星说的每一句话,心碰碰直跳,生怕说错了一点就被君珩拉出去革职。
高德正给君珩续了一杯茶,君珩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不错。”
纪遵行松了一口气,看来昨天晚上纪辰星没有骗他。
“臣斗胆猜测,陛下此刻心里一定在想,为什么臣突然变聪明了。”
纪遵行的一本正经,引得君珩竟也有些上心。
“不错。”
君珩放下茶盏。
“其实,并非是臣变聪明了,只是因为这一切都是犬女告知于臣。”
纪遵行把昨夜和纪辰星见面聊天的事情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