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校门口: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在这里先等一会儿,我去打车!等我一下。”
邬童把我扶到一个无风的角落。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微微摇头,略带哭腔,“我们回家好不好?我讨厌医院,讨厌……”
看着我鼻尖微红,唇色白,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从邬童心底翻涌,汹涌的冲到了他的咽喉处堵住到让他不出声来。
“好吗?”
身上的疼痛感让我的眼泪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那一瞬间仿佛我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邬童抬起手,轻轻地擦拭掉我脸上的泪,这冰冷至极的眼泪,在此刻像是化成了熔岩,灼得他全身疼。
“好,我带你回家!”
转邬童家:
“来,先吃点药吧!”
邬童把药递给我,给我倒了一杯温水。“等会儿就睡一下,实在不行的话我们真的就要去医院了。”
“啊,可是我……”
我微微皱眉。
“知道你讨厌医院,但是为了你的安全,如果待会儿烧没退的话,我们还是要去的,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
邬童为我理了理被子,接着关上了灯。
“好啦,先睡一觉吧!我就先出去了,有不舒服的话,就叫我,别硬撑着。”
“嗯嗯!”
我一头闷在被子里回应道。
半夜醒来后感觉头沉沉的,睡也睡不着了。
(不会还在烧吧!)
(都这么晚了,童童应该睡了吧)
我不想打扰邬童休息,就轻手轻脚的开灯下床,拿了桌子上的体温计。等待体温的时候好困啊,只能看着手机让自己打起精神。看了会儿视频,时间差不多了,拿出来一看,好嘛,果然还在烧。
“38。3,要不再吃点药吧,明天再说吧!”
我只好穿着睡衣出去到厨房里倒了一杯温开水,又吃了几粒胶囊。
吃完药,蹑手蹑脚地刚准备回房间。邬童似乎还是听到了一点声音,睡眼朦胧的样子,从卧室走了出来。
“好点了么?”
“我好多了,应该没事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