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女儿,不管你是哪方的势力!”
“给我滚开!”
他开出第一枪,子弹击中了温娜德利尔的右臂。
彻骨的疼痛让少女咬紧牙齿,鲜血逐渐溢出,染红她华丽的衣装。
但她没有后退,她的视线一直看着台上愣住的夏尔兰迪,
他根本没想到洛瑟兰德的人敢对温娜德利尔开枪。
“都一样,不是吗?”
血顺着手臂滴落。
她还是没有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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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真见鬼了,你们他妈都是疯了吗!”
见到这位绿白盛装的千金在中枪后仍向自己的方向前进,她几乎来到了克莱贝恩场警员的枪前。
军官开始慌乱,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开第二枪,
终结这位千金的生命,意味着克莱蒙梭绝对不会让自己活在世间。
他颤抖着陷入被动的沉思。
“需要包扎吗,女士。”
最近的一位跪立的警员放下自己的长枪,掏出了腰间的绷带。
“不需要,女神会保佑她的子民,先帝也会保佑她的子民。”
温娜让这名警员重新举起枪,而胸口的辉晶也放出耀眼的绿色光芒。
“砰!”
子弹让这位副工团长强撑的微笑凝固。
对法术的恐惧和刚才那位警员的举动让这位军官下定了决心。
温娜德利尔倒了下去,
人群迅上前包围了倒下的少女,几位壮汉又再次接下了军官弹巢里剩余的几枚子弹,他们也倒了下去,甚至有几位再也没有站起来,
但是更多的人又上前,补上了倒下的人的位置。
几十名新军士兵的齐射仿佛并未驱散这些沉默的人群。
他们仅仅是点燃了最后的引信。
几位士兵开始掀开楼前的灰布,几挺重型弩炮和辉晶机枪暴露在众人面前。
正如最高议会的野心一样。
叶戈尔早就被面前刚刚生的一切吓傻,但他也现,一直一脸淡然的夏尔兰迪,在温娜德利尔倒下的那一刻就已经濒临崩溃,这位工团长突然走到讲台的最上方,
他掏出了一把左轮,而叶戈尔相信,这一定是他为了自尽准备的左轮。
在他大脑已经宕机的时候,叶戈尔似乎在人群的边缘中看到了自己的弟弟?
是的,身为农业部长的他,他的弟弟竟然是工团的骨干,这也是他一直不受待见的原因。
但此时他的弟弟已经倒在了血迹中,和他的同胞们一起,
而叶戈尔的老父正一脸怨恨的看着自己,他们的视线在此时相交。
他出身于农家,他出身于这片土地,他熟悉这些,他熟悉台下的许多人。
我终究是他们的一员啊……
枪声响起,夏尔兰迪仅有的一子弹射倒了正在操作弩炮的一位士兵。
他则夺过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