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采英说你有媳妇子,那么就叫河贵兄的媳妇子这段时间和我梁某人的内人一起用膳吧。”
“你们也要去末河,而我们大军也是去末河,还有几日正好同行,怎样?”
“那怎么要的?”
山蛮叔说了一句。
“怎么要不得?要的!”
梁思宽说。
“大司马,这铫子里面有牛粪,还有彩石屑,就这两样没别的了。”
河贵说。
“牛粪?”
梁思宽一脸吃惊问。
“对,牛粪最多,彩石头屑只要一小点点,但是非常重要,没有彩石解不了翎鹊鸟的毒。”
“牛吃百草,他的粪便酵里面有解毒之物。”
“而彩石不是南明之物,在羽国那个石头脆脆的,不论是形状质地都和晶岩石很像,五彩斑斓的好看的很纳。”
“但是它不是晶岩石,是长在木华草枝叶上形成的天然彩石,很稀少的,就是有钱也弄不到。”
“木华草在羽国多见,但是要长出彩石的一万株里也见不到一株。”
“但凡有一株长出彩石一点点,方圆百里也见不到一些有毒的蛇虫蜈蚣,神奇的不得了。”
“虽然叫做彩石,但是毕竟是枝叶上面凝结出来的,能有多大,最大的也只有大指母头大小,不要多了只是一点点碎屑加入牛粪里就可以解毒了。”
“有你们在,我梁思宽也增加了不少的见识。”
“翎鹊胆毒,彩石这些都是我做梦也不会知道的。”
“哎!我南明安逸太久了。”
山蛮叔看了看梁思宽,意味声长的说了句:
“大司马有这番感慨,恕老夫斗胆请问大司马怎样看待这次末河之行啊?”
“老夫也有所耳闻,末河外族进来的很多啊,大司马有军队进来,明目张胆的扰乱是在外,但是内中或许也早已被侵入也说不定。”
“大司马该如何应对呢?”
梁思宽说:
“山蛮叔不像表面看着那样随性随意啊,能说出和孟上士一样的话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但是山蛮叔并非朝中官,只是骑着骆驼遍地游历之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可否告知思宽,山蛮叔真正的身份呢?”
“哈~哈~哈,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是一个没有身份的山野闲人,这些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