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片就提示到这里,我开始杜撰起后边的剧情:
男主角跟女主解理所当然地搞上了,发生了性关系,女主角怀孕了,
男主角却因为不知名(我还没想出来)的因素不得不回到他原来的世界,
有一天男主角的老爸告诉他其实他奶奶在嫁给他爷爷之前就怀了他爸爸,
然后拿出了他奶奶年轻时候的照片给他看,此时男主角赫然发现,
那照片中的女人竟是曾经跟自己有过一腿的过去世界的女孩!
于是,
他是他爸爸的爸爸也是他自己的爷爷。
他生了他爸爸他爸生他。
哈哈哈呵呵呵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人家说没有声音的哭叫做干嚎,那我这笑,就叫做干笑。
干笑,没有声音的笑,还带有洋芋味道的笑。
我察觉到了身旁有某些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那种眼神就像是
在看到什么异类,有点嫌恶,有点好奇,带有批判意味的眼神。
于是我收起了我所谓的干笑,换回了我一向淡漠的死人表情,
吞下了最后一口面包,转身往台铁那个方向走去。
我知道在他们那种人的眼中,我一定很怪异。
尽管我的头上没有长角,我的脸上也没有刺青,甚至连头发都没染。
乖乖牌一号,牛仔裤搭配handten衬衫既平凡又廉价的穿著,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平凡的身材,两眼一鼻一口平凡的面孔,
平凡到上一秒见到我的人也许下两秒转身就忘了我的样子。
平凡到就算有人和我擦身而过一百次也不会对我这个人有印象。
我和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一样的平凡,一样的可悲。
不过我想我比我的平凡同胞们好一些,至少我知道我是平凡的,
所以可悲的程度少了些。
最可悲的人,是那些完全不知道自己很平凡还自以为了不起的人。
扯远了,回到正题。
为什么像我这样平凡的人,看在某些人眼里却是怪异的?
因为定义。
在他们的定义中,单独一个人捧着爆米花坐在电影院看文艺爱情片,
单独一个人悠闲地逛着百货公司,
单独一个人啃着面包站在地下街的大银幕前发笑,单独一个像我这样,
既孤僻又古怪。
因为我和他们是不同种类的,我和他们那般走到哪去到哪无时无刻
身边都非得要粘个伴的种类是不同的。
非我族类,所以感到怪异。
我能体谅他们的思考逻辑。
可是,粘得再紧,又有啥屁用?注定是要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