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琪咬牙。
“对,匪、贼!”
小文若有所思的看着萧琪。
☆、相赠
小文出来时,萧琪只给了两个字:“不送!”
倒是宋押司再一次跟上来,“沐姑娘,沐姑娘,不然让我住到前院去,和你一样?”
“怎么,跑起来方便?”
小文知道,前衙那些衙役,远不如萧琪手下的军校,一个个如狼似虎,训练有素。
“哪里,是萧将军,他从不曾对人有过好脸,宋某十分不惯。”
“宋押司说笑了,押司之职,不就是看人脸色吗?什么样的脸色没见过。怎的此时倒说不惯?”
“那……”
“宋押司稍安,这案子几天之内必解,到那时,你就不用再看萧将军的脸色了。”
宋押司还想说什么,小文不理他,一闪身,折进了陈安世的房间。
陈安世仍在睡,床边不足正托着腮发呆。
“不足,”
小文压低了声音,把不足叫到门边,“你去对州衙的衙役打个招呼,让他们在湖州城中,挨家查那些箍桶铺、杂货铺,查查近几日内谁卖出过一只小小的三箍木桶,买主又都是些什么样的?”
“你要一一核对,看是不是……”
“对!”
“好,不过不会太快,湖州城中卖这个的只怕不少。”
“尽量吧,你家公子我守着,你快去。”
不足应声而去。
小文慢慢走到床边,坐在刚才不足坐的那个位子上。陈安世睡得很香,睡相也好,黑漆漆的发散落在枕上,加之黑漆漆的眉、黑浓浓的睫毛,衬得俊脸更显得雪白。小文起了好奇之心,撸起袖子,小心的把自己的胳膊凑到陈安世的脸边,想比比谁的皮肤更白。没想到此时陈安世动了一下,吧嗒了一下嘴。大约是梦中还想到吃。小文赶紧缩回手臂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脸也红了起来。好在此时四下再没别人,小文赶紧正襟危坐。
不过这么呆坐着,总让小文有点心痒难耐,好像总想动动眼前这个人。想摸摸他的头发滑不滑,想数数他的眼睫毛有多少根……正在小文如坐针毡之时,门外传来不足的脚步声。
不足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拎着那只大饭桶,“这么长的时间,公子该醒了吧!”
小文看看天色,看看那只大饭桶,“这么快又要吃?才刚到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