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银桦又从另一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来,将里面的液体滴到天暇鉴上,只见天暇鉴瞬间便亮了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血已经滴到上面了,切记不可再将其他人的血滴到上面,否则就失灵了”
银桦嘱咐道“还有,不要在人前展示此宝,包括抓人时,以免引来窥宝者。”
陌东篱点点头,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天暇鉴,沉思片刻,刚想向银桦再询问点什么,抬头时人却已经不见了,只听空中传来话音“老朽劝郡王还是少问为妙,知道的越少对于郡王来说越好。”
穿过郡王府,银桦出现在街后巷,仍是一身白衣,但却变为一翩翩美少年,手中的木杖也化为银簪被插入鬓之间“要不是为了有说服力,我这辈子都不会变成刚才那副德行,实在是太有损本长老的俊美形象了!”
他自言自语道。
隔天,郡王府就四处张贴告示,声称郡王昨夜在府中遭遇刺客,只是告示上并未说明其性别与相貌,众人纷纷猜测,觉得此事可能与朝堂有关,并未疑他,殊不知那是陌东篱为了替银桦抓人特地事先设的局,为的就是怕抓人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就给了这么一个法宝,也没说其他,偌大的皇城,难道让我走遍大街小巷抓人吗?”
陌东篱把玩着手里的天暇鉴一筹莫展道。
正在陌东篱暗自埋怨时,阿忠在外面敲门“启禀郡王,奴才有要事回禀。”
“进来”
陌东篱收起天暇鉴道。
阿忠推门而入,只见他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拜贴,放在陌东篱面前的桌子上“郡王,这是要来拜访您的客人们派人送来的拜贴,您看是都回呢,还是挑拣一下?”
“这么多?”
陌东篱惊讶道。
“额……其中有一半是来给您说亲的”
阿忠尴尬道。
“什么?说亲”
陌东篱不可置信。
“是,是给您说亲的,那些媒婆们说您年轻有为,文武双全,风度翩翩,又是郡王,是这皇城里难得的金龟婿,所以……”
阿忠干笑道。
“呵呵”
陌东篱翻了个白眼“想当年我还是个小小的文官时,这些媒婆看见我都绕着走,怎么,如今却又说我是难得的金龟婿了?”
“那……”
阿忠小心翼翼的问道。
“回绝,通通都回绝!”
陌东篱说道“就说本王被刺重伤,卧床休养,不宜见客。”
“是,那要是圣上派人来传唤您,或是命人来为您查看伤势,该怎么办?”
阿忠担忧的问道。
“放心,圣上正忙于边塞休战协议之事,哪有空管我,况且我已派阿永前去回禀圣上我遇刺之事了,他是不会派人过来的”
陌东篱说道。
“那奴才就安心了”
阿忠松了口气,随后又紧张道“不过主子,您还是要小心为妙,为了替那青丘抓人欺瞒圣上,那可是大罪啊,还有那青丘要抓的人可能也不是什么凡人,说不定就是他们的族人,他们可是狐……”
阿忠话还没说完,就被陌东篱打断了“我又怎会不知,行了,此事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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