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去拿人的时候,被告都是或抗拒咒骂或惊恐求饶。
还是第一次,被告看见他们跟看见了救星似的。
“捕翁!捕翁来了!”
“救命!救救我们!”
“救命啊!”
衙役们:……突然觉得自己变得伟岸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领头的人问抱着孩子,站在旁边楚楚可怜的妇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鱼抹着眼泪回答:“不知道啊,他们早上就是这么青一块紫一块的起床的。”
衙役:?
他看了一眼断了两条腿,只能坐在地上的何根子。
疑惑问道:“那他的腿?”
阿鱼脸不红心不跳的点点头:“和您说多少遍了,他就是断着腿走出来的。”
衙役:?
他找周围的人求证,问了一个村汉。
阿鱼也笑眯眯朝他的看过去。
村汉不由打了个哆嗦,再看她身后站着的一堆拿着家伙的大汉。
他猛地点点头:“就是这么出来的!”
衙役:……算了,先抬回去吧。
到了府衙,开堂审案。
阿鱼跪下道:“明府在上。”
说到这里,阿鱼还有些感慨。
她如果还是公主乳母,现在县丞还要对她行礼。
谁叫公主傅母的品级比他高呢。
但因为这些个烂人,她只能舍弃那一切了。
阿鱼把昕儿的襁褓被交了上去。
“这是小女被扔在弃婴塔时的襁褓被,上面还沾着其他婴孩尸体的尸油。”
“至于证人,何家村皆知何根弃女之事。”
“明府派人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