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腿磕在茶几桌子角,顿时红了大片,隐隐有出血的症状。可她不敢再出一言半语,因为话多的下场不是什么人能承受的了的。
虽然很想讨好男人,但不知道男人为何生气,为了保住下一刻的小命,也只能默默地离远一些安静地坐着。
西装男靠在沙上,整个人都快要陷进去。雪茄一点一点的在燃烧,屋内依旧烟雾缭绕。
被雪茄气息包围逐渐冷静的男人睁开双眼,血丝缠绕着凶光直直地望着躲在一边的女人,问。
“伺候过女人吗?”
男人已经从欲望里剥离出来,眼神里有一半弥漫着理性。
寸头说的是,这女人不是干净的,如果再怯场,便不用留了。还好人知道分寸,已经出去找其他人了。
女人捂着伤口勉强坐得板正,听到问话懵了两秒,低垂着脑袋晃晃。此刻她已经没了妩媚性感,听话得像一只待宰的牲畜。
“不会就想。你知道的,我不留没用的人。”
女人是他这几天都带在身边的人,说感情是一丝没有,但看在跟在身边的这几天和他们的计划,他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至于以后是生是死,便和他无关了。只要今天别给他惹麻烦就是了。
“一会儿会来两个女人,一对姐妹。你手脚利索点,把人给我伺候好。不止你一个,那两个男人,甚至外面的。今天够你好好玩儿好好叫的了。”
“玩好了,钞票、房子、粉儿任你挑,搞砸了,你,你们全家。。。都别活了。”
女人哆嗦了两下,头盖住胸前的雪白。心如死灰地点点头。
她当初就不该为了粉儿跟了他,这十来天坏事做尽也回不了头了。
女人很聪明,她知道男人的目的不只是今天,如果今天顺利,说不定她会留在那两个女人身边做棋子。不过只要能活着,其他虚无缥缈的东西是无所谓的。
………………
寸头男穿过层层把守的走廊来到大厅,众是有所准备,依旧倒吸一口凉气。
霓虹闪烁的灯光下,一句具具白花花的躯体保留在空气中,耳边全是人的叫喊和嘶吼,女人的撕心裂肺和男人的兴奋咒骂,群魔乱舞得让人不忍直视。
空气中混杂着难闻得气味,让寸头男嫌恶地后退两步。
怪不得老板让他留在这里,原来是这样。果真是一群不成大事的东西!
一个离得近的人眼尖的看见他的身影,把怀里的人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地上,提上裤子狗腿地走过去。
被丢在地上的人已然不省人事,但在被丢开的那一刻,又落在了两三个人的魔爪里,绝望紧随而来。
“多亚哥,来玩啊?”
来人脸色黑,嘴歪眼斜,裤脚上沾着不明水渍,猥琐到极点。
寸头男往旁边侧了侧,默默地伸手捂住口鼻站远了些,生怕沾染了什么不该沾的。
“找几个干净的,不论男女。老板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