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很好奇啊,就又问他,‘这不跟网上说的a一样吗’。那老师就笑了,说确实有点像。”
江如鸣好奇地看着他,下半张脸围着厚重的格子围巾,只有一对眼睛露了出来,专注地盯着许寒山看,看得他瞬间浑身麻了一下,心脏膨胀了无数倍。
她轻声问:“然后呢?”
许寒山笑了,“然后……我就跟我旁边的同学说,说我想到一个赚大钱的办法。”
江如鸣问:“什么办法呀?”
许寒山稍微前倾身体,认真道:“只要有人跟我同名,或者烧东西的时候a我,那钱不就都烧我名下了吗?”
“所以,下次有人烧煤啊什么的,我就偷偷在旁边的地上用小树枝写a我,全划我名下,等我死了就下地底下去贩煤,到时候当第一批地下煤老板。”
江如鸣听到一半就忍不住笑了,脑袋歪在了何燕然肩膀上。
许寒山见她笑了,顿时成就感爆棚,后脊背都挺直了。
江如鸣笑完了问他:“这话你没跟那个老师说吧?”
许寒山摇摇头,“害,活跃气氛的没谱小问题一两个就够,多了就是欠揍了。”
江如鸣觉得他挺神奇的,没谱的同时又神奇地好像有点谱。她想了想,又问道:“你是跟你那个同学一起来蹭课的吗?哇你们都能早起啊?”
许寒山问:“啊?哪个同学?”
江如鸣:“就……你跟他说话的那个同学啊。”
许寒山了然地“啊”
了一下,回到了江如鸣旁边并排走,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道:“不是啊,那哥儿们我不认识,就凑巧坐一块了,不是跟我一起的。”
江如鸣噎了一下,忽然又想到梦里他大胆拦住路人的场景。
……好,果然是社交恐怖分子。
他们顺路一起走。许寒山听见她们俩要去食堂买饭回宿舍吃,立即就举手说他也要买饭,因此三个人就这么一起往食堂走。
因为还没到午饭的点,食堂里人还不多。一进去,许寒山就自告奋勇道:“你们想吃什么想吃什么?”
他问的是“你们”
,实际上眼睛一直在看江如鸣。
江如鸣环顾四周,正在选择菠萝饭还是牙签肉,但还没选出来,就先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规规矩矩地背着浅米色的书包,一手端着餐盘一手看着手机,蓬松的黑散落在额间,墨眉白肤。
是齐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