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和闫文岐离开后,因身上的伤严重,只能暂时居住在这里。
入夜,雷声滚滚。
燕飞扶着闫文岐上床,给他洗了脸擦了脚,自己去院子里随便冲了一下身体爬上床。
被窝里暖呼呼的,全是闫文岐的味道。
他和闫文岐腻歪一会,盯着窗外下起了大雨,不知想着什么。
“闫文岐,你想喝桃花酿吗?”
“想……”
“可惜,酒楼不见了,也不知他们去了何处……”
燕飞遗憾道。
闫文岐却以为燕飞还惦记着那个小二,不免心里吃味,哪怕眼睛看不见,也能准确无误的在他屁股上踹一脚。
“哎呦!”
燕飞被一脚踹下床,“你踹我干嘛?”
“踹你贼心不死。”
燕飞一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闫文岐这是吃醋了,厚着脸皮爬上去哄道:“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对那少年不是那个意思。”
闫文岐不信,“那你的玉佩为何不要回来?”
燕飞:“……”
见燕飞不回答,闫文岐更气了。
他生气和别人不同,越生气越冷静,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
燕飞沉默地一把抱住闫文岐,静静躺在他怀中,就像当初两人刚见面时,误打误撞撞在一起。
“闫文岐,我真不喜欢他,你才是我这辈子要陪的人……”
“那他呢,你就没想过?”
“没有……”
燕飞没有说假话。
他曾经确实对那个少年动过心,但更多的是感激。
闫文岐无奈叹息一声,“你总是这样,我怎么会不明白呢,你就是个多情的人,唯独我多占了一分,不是吗。”
燕飞:“……”
想说他花心就说呗。
隔日一早,江来喜寻着踪迹来找师傅,见一处农家小院里师傅和闫道长都还活着,留下了些盘缠在小院里,悄悄离开。
师傅躲着他,那他便不去打扰就是了。
至少,师傅和闫道长还好好的。
而他,也要去找他的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