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的锻炼,这是什么鬼?”
“果然是井底之蛙,比如一些锻体术,轻体术,还有格斗术等等。”
“轻体术是什么?”
我问,趁机在镜子前面数了数大概有七十八跟胡须,都变长了许多。
“让原本的身体变轻,这是学会忍术的基本。”
“那忍术又是什么?”
我好奇问。
“你…”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大口喝着加了半颗糖的卡罗蒂咖啡。
话说,我也想弄一株卡罗蒂咖啡树。
“忍术就是嗖一声人消失了,地上只有一把沙子的那种术。”
“一把沙子?”
“那是替换术吧!”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快休息,我去找点东西吃。”
“哦,谢谢…”
门外车马声咙咙,像是遇到海贼一般,混乱得很。
我勉强支撑着身子,想抬头看看外面的情况,可一只手实在支撑不住,便重重摔在木床上。
我感觉自己眼神空洞的可怕,一股绝望之感乱冲于心,我似乎迷失了。
忽然,想起未完成的事情,才觉得方向明了了一些。
哦,我这都是在做什么,正事一个都没完成,怪不得噩梦习习,甚至可以模糊看到黑暗中的死亡惨状。
对,医院的工作已经有三天没去了,即将开始新的旅行,必须学会跟过去告别。
“喂,朋友,我可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斯布林…”
“你一个废物都要重新寻找梦想了吗?”
“哦?是吗?在你眼里我是废物?”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