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某个疑问渐渐得到了证实,不是没见过,只是没见过这麽“鬼”
的。
也许是观察佐伯太仔细,总之,白石没有听到下课的铃声也没有发现被同学硬推出来问情况的班长正有些窘迫的探脑袋进厕所,记得,叫声好象是这里传来的……
只是当他找到要找的人时,脸上何止是窘迫整个就是偷看到不该看画面的纯情男生,红透了脸,还轻呼了一声,马上说了句抱歉後,飞也似的冲出了厕所。
留下本来就很头痛的白石更加头痛。
搞什麽啊,现在的小孩子叛逆得也太厉害了吧?怎麽平日没见他们吓我吓成这样?不过他也懒得多想,眼前的人才比较重要。
再更加贴近两人的距离,直到额头相碰,白石轻轻的说,“佐伯,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kao,你们两个这样的姿势,你双手捧著他的脸,又靠那麽近,标准的接吻姿势好不好……还怪人家可怜的班长叛逆--|||)
虽然动作是十分迟疑的,但佐伯还是在几秒之後点了点头。
“唉……”
放开佐伯的脸,白石就有想直接揍醒他的冲动,自己怎麽就这麽拣了个麻烦啊!!自己才不注意他一下下,他就给我搞出这样的把戏,这可怎麽处理才好?
在白石放手之後,佐伯再次右斜了脑袋,目光向下,傻笑。
船到桥头自然直,下一句必定是,不直也撞直他,总之,先想办法抢救再说,实在救不回来,就一拳打死他得了,省得以後再麻烦。
还算比较现实的白石不再继续和佐伯在厕所纠缠,转身就向门口走去,不过想了一下,还是再转了回来,拉住还歪著头傻笑的佐伯一起走出了厕所。
等回到实验室的时候,发现学生几乎都走光了,之所以是“几乎”
,因为只有深司还在专心的做著实验。也许是对深司的怪异习以为常,白石也没说什麽,把佐伯安置在位子上後,就动手关门关窗。
趁白石关门的时候,深司走到了佐伯的面前,左晃一下右摇一下,最後拉过佐伯的脸归正,然後看著他慢慢滑回原位。
“嗯……”
深司靠佐伯很近,整张脸都要贴上去了,还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他。
“请……”
佐伯傻笑的嘴里竟说出了话,“请……麻烦……不……要……靠我……那麽近……看……我……很……很奇怪……”
佐伯说得相当慢,而且说话的时候是摆正脸的,就是目光呆滞了点,不过说完後又再度恢复原来的“鬼样”
。
“原来是被鬼上身了啊!”
深司才不理睬佐伯的话,继续用让佐伯不太舒服的目光打量他。
正在关最後一扇窗的白石心里说道,废话,我当然知道,用不著你来告诉我吧?
“奇怪怎麽就这麽轻易被上身了呢虽然你的八字确实比较奇怪但也只是奇怪又没有断开或消失横看竖看顶多碰到鬼罢了要上身还是有些距离的难道说你八字正在变轻……”
深司开始以他特有的方式发表自己独特的想法。
“我看他不是八字轻,是骨头轻……”
不肯乖乖听话,这下遭报应了吧?白石将左手上的绷带稍微缠得更好一些,对深司使了个眼色,“你不离开吗?”
深司回了个相当感兴趣的眼神,没错,只是眼神,反正他的脸也一般没什麽变化。
拍了拍佐伯的脸,白石和动手术前的医生表情无异,“可能会有一点点痛,不用担心。”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