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鸣沉浸式地盯着大肥。
“那只有橡皮筏子了……”
“羊皮筏子!”
郑鸣猛拍了下大腿。
“羊皮……筏子?哪来啊?”
“xJ阿拉善,我有门路。一周。”
郑鸣伸食指很正经地。
“那也有人管,要审批吧?”
“我来协调。摆渡性质的。不用。”
郑鸣虽然不太懂相关法律,但是法律的原理他坚信必须是高效便民利民,体现大多数人意志。简单来说就是有人味儿。
“好,乡长就是乡长,说了算定了干。行,第一次觉得你这人有点意思。”
大肥说得有点啰嗦,可他不自觉,好像是说给自己听。
郑鸣笑笑,那种大肥很讨厌的笑,又来了。
梅喜的视频电话好巧不巧过来了,视频那头梅喜非常好看,因为另一个生命的映照还是雌激素的渲染,总之好看:“老婆,老婆,你想我了?”
大肥故意甜腻腻地秀恩爱,梅喜不知情,但也没配合他:“快憋死了?大白天啥骚嘞!过过嘴瘾也得劲?是不是大肥?”
郑鸣听在耳朵里,嗡嗡地,一片空白。大肥和梅喜的恩爱场面,他想过,却不敢真得仔细想,那样会疯掉。至于下面他们两夫妻说什么,已经不入耳,最好不入耳。
大约是叫大肥回家吃饭,这才是日子啊,还需要什么更能说明夫妻之美好呢?谁惦记你吃饭谁就是爱人。可他没有。
大肥那点小得意也就几十秒,他总是这样,以后肯定能改善,可是眼下他没机会验证。想起这有点恨。他看了看郑鸣,嗯是下意识看他胯下,不料大吃一惊。
郑鸣两个卵卵看不见,我去。一时不会思考了。
郑鸣不知大肥现如今也是个明眼,按住杂乱的念头,仍然把他的来意说了出来:“大肥,哦江江游,你做部落这项目,资金怎么搞?”
“我这,我这也叫项目?”
大肥挠后脑勺的手加快了度。
“对,算。”
“跟你这样说啊,我就没想过,做到哪算哪,反正没大钱投。而且就这今天不知明天的,万一东西那个高公路开工给我冲了,公家早来撒过白灰印儿,如果硬整我个没理岂不赔掉裤子了。”
大肥说得不带劲,心里却是想得相反。不给钱?不给够我钱,哼!我到我娘直播间实名那啥你们个老小子,哼哼。
“对,轻投资,多互动,不改变土地原貌和种植功能,嗯,部落,部落式的。”
郑鸣似乎被大肥起的“部落”
这名字给完全拿住了,念念有词的。
“没有资本和算计,最有人味儿的轻农业,对于我们这样的村子应该是好的,老人、留守妇女可以参与,甚至能土地入股,传统劳作方式方法能保留和再现,松散自由的原生态人民公社,却没有强制,进退出没负担,没撕扯。甚至能真正得到劳动是幸福的真体验。主打的就是一个体验。可以做很多衍生延展。简直嘞!”
大肥自嗨的本事是从小追梅喜给强化出来的,这一点无人可望其项背。
郑鸣也嗨了嘿嘿,应该是这样的,狗日的,肯定早想歪了。
大肥坚信,他们不会尿到一个夜壶。可这次他没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