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什么是洒洒水啦?”
杜安:“九牛一毛,酒再贵,还能贵过师父的乖徒弟啊?!”
灵儿:“哈哈哈哈,师父说的对,乖徒弟最贵。师父,酿酒要多少天啊?”
杜安:“如果顺利的话,这些池子一个月能做完,今年酱香是做不出来了,让小明主要做黄酒,廷哥儿那边的酒缸勉强够用几天,再有两三天,厂房的地面就铺好砖,开始做清香,同时试验芝麻香,酵大约需要一个多月,估计你开学的时候出酒。”
灵儿:“我喝过酒的,甜甜的,味道不错。”
杜安:“恩,师父的酒可不甜,黄酒会有甜味,其他几种都不甜,很辣的。”
灵儿:“要一直看着吗?”
杜安:“不用,我在分析水文,打算打口井。”
灵儿:“打井?在哪儿打?”
杜安:“走,我带你看看。”
往西走到厂房边上,杜安摘下灵儿手上的镯子,大根的无缝钢管冲天而去,镯子变大,快转动,狠狠的砸在地上,翻起巨大的土浪,钢管猛的下落,戳进镯子砸出的土浪之中,十二米长的钢管快没入,另一根冲天而起,接在一起,接口处迅变红,快降温后接口呈银白色,一刻钟时间砸下去二十几根钢管。
杜安:“退后,躲那房子后面,开始洗井了。”
灵儿快跑到几十米外的厂房拐角,露个小脑袋看着。钢管里喷出大量的泥浆,混着石头子,石头子落地,砸的地面啪啪响。大股的气浪裹挟着泥浆冲天而起,浑浊至极的黄水井喷,洗井的过程持续了三四分钟,后面的水清澈无比,随着压力变小不再喷,缓慢的冒出铁管,杜安选的这个水层还是不错的,算是个自流井。
灵儿慢慢走出来,满地的黄泥水,挨个把水坑踩个遍,走到杜安身边时,大半裤腿都湿透了,灰褐色的裤腿满是泥点子。凑到水管前伸手摸摸流动的水,抓住铁管,趴在管口喝了一口。
灵儿:“师父,甜的耶。”
杜安:“哈哈,甜的当然最好了。”
灵儿:“师父,这管子是银的吗?我摸着好滑腻。”
杜安:“哈哈哈哈,这都能摸出来?”
灵儿:“没有,外面这个白色没有里面亮堂,我往下面看了一眼,很清楚呢,我猜应该是银。”
杜安:“外面是锌管,里面有三毫厚的银,我看牙婆天天去河边挑那个臭水,心里膈应,早晚得弄点水的。”
灵儿:“是啊,洗一次澡,几位姨娘就得忙活半晌,哎,我个子小,祧不动。”
杜安:“喜欢洗澡吗?要不要弄个泳池?”
灵儿:“泳池是什么?”
杜安:“当然是游泳的池子呀,可以玩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