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对于田贵,田三寿还是很在乎的。
从小,他就把爷爷当成了自己的榜样,誓长大以后也要像爷爷一样,成为远近闻名的猎手。
田贵虚弱道:“你们都走吧,不要围在我家里,我说过,欠你们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田三寿急道:“爷爷!那可是二十多万……”
田贵斥道:“闭嘴!别说二十多万,就算是一百万元,我们也必须还!”
田三寿不说话了。
有了田贵的承诺,村民们也都转身走了。
那些亲戚更是走得飞快。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田贵对田三寿道:“三寿,记住今天这个时刻,人只有自己有能力有本事才行,靠别人是永远靠不住的!你明天就去南方打工吧,家里一切有我,你就放心好了。”
“爷爷……”
田三寿声音哽咽,泪水横流。
田贵拍了拍田三寿的肩膀,“这是一个深刻的教训!你……也该长大了。”
第二天,田三寿就离开了田坝村。
从田浩家坡底走过的时候,他仰头看了眼田浩家,眼神却充满了无尽的怨毒。
田大梅也在这天离开了田坝村,很长时间再也没有回来过。
而田贵,已经多年不曾打猎的老猎人,再次拿出了自己的猎枪,天不亮就进山去了。
对此,田浩不作任何评论,依然每天跟王秀英一起去挖地种菜。
日子似乎一下子变得平静下来。
这天下午,林安国来到了田浩家。
“安国哥,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在市里多玩一会?”
田浩看到林安国急匆匆而来,忍不住打趣道。
林安国道:“哪有心思去玩,虽然到市里只要一天时间,但莪们这个运输公司才创立,不勤快点,如何挣钱?”
田浩笑道:“没错,勤快的鸟儿才有虫吃!”
林安国道:“这一趟,我们一共送了十万斤竹笋,四个车,一个车两万五千斤,按照一斤提取五分钱的利润,总共是五千元,除去路费车费人工,这一趟,我们大概赚了两千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