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河洲一带出现了匪夷所思人咬人的现象,不像是普通的症状,被咬的人隔一天脸部会溃烂然后会狂咬到下个人后会死去……”
苏培盛看着那堆积成山的折子心惊肉跳,之前全部是弹劾陛下解散后宫的折子,现在全部都是这种诡异的案件。
“起初,年前就有一起,朕并未在意,只让人派了太医去检查,后来就好了,只是说得了狂犬病,谁知越来越严重!这群酒囊饭包之辈居然敢隐瞒不报!”
皇帝扶额,苏培盛站在一旁,想要安慰却不懂政事,两人就这么想办法想到晚上,一直没有好结果。
“陛下,皇后娘娘还在等您用膳呢,咱们有什么事明天再想吧?”
苏培盛在旁边小声提醒,翘儿已经催了数次了。
“也好。”
听到皇后的名字,皇帝脸上的表情才稍微好了一些,面容也没有之前冷峻了。
“陛下,你来啦?”
陈弃小跑着迎了上去,小脸红彤彤的跑急了差点摔倒。
“慢点!你看看你,还是像个小孩,鞋也不知道穿。”
皇帝宠溺的抱着陈弃朝屋中大步流星走去,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的那一刻,冰雪全部消融,数日的阴霾一扫而光。
“嘻嘻,有你在,我自然能做小孩儿~”
陈弃无所谓的笑,头靠在皇帝的身上,眼底一闪而过的忧伤。
“这句话说对了!有朕在的每一天都不会叫弃儿难过,下半辈子还要永远在一起呢。”
二人坐到桌子上吃饭,宫女太监默契的退了出去。
一天天过去,皇帝桌子上的折子越堆越多,咬人事件也从边远地区慢慢向上京靠拢,这件事闹的越来越大,一时之间所有人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中人人自危,民不聊生。
“旗嫔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不是说随便制造点小问题缠住陛下就成吗?为何事态如此严重?”
贤妃收到消息,气愤不已,她只是想让皇帝不要离开,谁知道旗嫔这个傻子要天下人陪葬,此刻也不再虚假的搞姐姐妹妹那套了。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等我写信去问问……”
旗嫔也有些慌了,不等贤妃说完,跌跌撞撞的回宫了,开始写信,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要不然天下大乱,自己的孩子怎么做太子!
事态扩大,好好的一个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人人都害怕自己会是下一个被咬的人,紧紧的躲在家中,封死门口,可粮食柴火却来不及准闭,根本维持不了几日,谁都不知道这场恐慌什么时候结束。
“弃儿,我恐怕不能和你去游山玩水了。”
陈弃的头靠在皇帝的腿上,他把玩着她的秀,狠下心来,说出这纠结已久的话,整个人都颓废了不少。
“嗯。”
陈弃平静点头,眼神中的光芒散了几分。
“弃儿别难过,我现在不能走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天下人需要朕,黎民百姓还要人出来主持大局,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爱你了。等我处理了这件事,咱们就离开好不好?你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