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个……聂筝没事吧?”
乔理思来想去,还是问道,“你们吵架了?”
“与你无关!我警告你,以后离聂筝远点,她是我的人。”
“你的人?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话的?”
“无论什么身份。”
他嗤笑一声,“走了一个姚冉,你再找多少个替身来骗自己是你的事我管不着,但主意不要打到聂筝头上,她不是你能随便碰的人。”
“崇渐知,你再敢提她!”
了解乔理的人都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是他最大的忌讳,只要提起,他必定会翻脸。可他并不吃这套,他就是要往乔理心上扎,让他痛苦,让他抓狂。
不顾乔理的怒意,他直接将电话挂断。
气终于消了些许,想到还在卧室的聂筝,竟意外的安静,崇渐知心里忍不住嘀咕,她不会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进卧室后,聂筝正靠在墙边睡得昏沉,崇渐知诧异,没想到她这样心大,被抓回来,又被自己一通欺负,竟然还会呼呼大睡。
想到这里,他心也一时软了下来。
走近,她泛着红的脸令崇渐知瞬间警惕,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一阵热意顺手掌蔓延,温度异常高,是又烧了。
聂筝从小身体就不好,烧感冒频率比大多数人都高,崇渐知心疼,又怪她太不听话。
将人从地板上抱起来,聂筝像是有所知觉,在男人怀里不安地瑟缩了下,头埋得更低。
医生过来为聂筝打上吊瓶,见她迷迷糊糊醒了,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嘴唇苍白,医生问她话时,她勉强开口说话,声音都是哑的。
看着的确有点可怜。
身体这样的弱,咬人的时候倒是浑身是劲儿。崇渐知忍不住腹诽道。
医生刚走,她便翻身躺下假寐。
崇渐知坐在床旁静静看她许久,现她分明就是在装睡,眼睛闭得那样紧,整个人佝偻缩成一团,快要团成个蛹。
“聂筝。”
听见呼唤,她依旧没有回应,只是僵硬地翻了个身,换成个更不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
“把药吃了。”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快。”
聂筝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只得不情不愿地转过身,睁开眼睛,接过白色药片,一口吞进了肚里。
“王妈晚饭已经做好了,给你煮了粥,你吃一点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