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医有病吧!他娘的,老兵了不起啊!有种让他自己试试!”
医疗室门口,王艳兵一脸的怨气。
现在脚底下那传来的刺骨的疼痛,依旧让他有些受不了。
要不是为了伤口能好的快一点,他都想扯掉了那包扎的纱布。
“艳兵,你轻声点,别让军医听到了。你不知道吗?在部队之中,最不能惹的就是医疗室的人!”
何晨光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他对于部队从小就是向往的,在大院之中,没少听自家爷爷的警卫说过一些部队的事情。
而在部队之中,医疗室的人那绝对是最不好惹的。
无他。
当兵训练的时候,受伤那绝对是家常便饭,几乎没有人可以避免。
所以医疗室可以说是军人无法避免而去的地方。
你要是得罪了医疗室的人,那苦头肯定少不了。
“他娘的,我管什么医疗室,老子以后就算死,也不来这鬼地方!”
王艳兵依旧是骂骂咧咧。
刚刚实在是太痛了,不然他都不会叫出来。
毕竟他王艳兵可是能自己用亲自用烧的红的洛铁把纹身去除的男人。
只是刚刚那脚底的痛,实在是他真的无法忍受,一句话太痛了!
“晨光,我觉得艳兵骂的没错。这老兵就是欺负我们。鬼知道他那纱布上用的什么药,那么痛。”
庄炎也是声援王艳兵。
何晨光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包扎的纱布,也是相当好奇。
其实,他也在怀疑,为什么会这样的痛?
要知道他可是练搏击的,这些年鼻青脸肿那是再正常的不过的事情。
所以对于药品也是有着自己的认知。
什么跌打酒,医用酒精,消炎药这些,何晨光几乎都体验过。
可是用这些的时候,他也从未感觉像现在一样,无法忍受的感觉。
“三位老弟,包扎好了,怎么还舍不得回去?这食堂可要开饭了!”
“范建,你怎么还没走?”
王艳兵听到范建的声音,原本痛苦的脸,瞬间变得自然一些。
毕竟在范建面前,他实在不想看到自己出糗。
“喝咖啡啊!以为我跟你们三个一样,老子在铁拳团什么人脉!”
范建指了指自己手中的杯子。
“哎呀,这老刘连酒都舍不得给我一杯,真是小气!”
范建又是叹口气。
“范建,你个小子,给老子站住,是不是你跟那三个新兵蛋子合谋。
他娘的,竟然偷老子的咖啡,那可是我老战友从国外给我寄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