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先生,案当时,您是否正在现场?”
“我在宠物间,并不在地下室。”
“您可知地下室的存在?”
“知道。”
“您又是否知晓地下室里关押着索伦森人?”
“……”
安德鲁沉默片刻。
他忽然闭上眼,沉声道,“知道。”
“知道”
两个字下去,他也将在裁决后被当作从犯处理。
“我可否将此理解为,您在看管宠物的同时,也在看管地下室的索伦森人?”
“是。”
在这两个问题之后,安德鲁像是卸下了全部枷锁。回答也流畅起来。
“为什么看管索伦森人?”
“我的工作就是如此。”
“工作?是谁雇佣您的?”
“海廉。”
“除此之外,他还交付了什么工作?”
“我还负责装卸他们。”
“您一个人?”
“是。”
“可关押索伦森人的每个笼子都有相当承重的重量。”
“我不需要连人带笼一个一个搬运。我只要将他们放出来,为他们引路就行。”
“没有生过集体逃跑事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