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三个男人作息都非常准时,已经在餐厅等候。
一个慵懒随意,一个温润如玉,还有一个气质高贵却拿着手机傻笑。
莫沛珵嫌弃地瞥着他,“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他们家的家教也不是这样。
司楠按捺不住激动的心,凑过去:“阿珵,我已经让人把视频出去了,你说我要不要买点流量?”
莫沛珵看了一眼,见楚佩宁被打了码,这才放下心。
“买流量?”
他轻嘲着,“慕家这位少爷不是自带流量吗?”
二十出头就被各大媒体相继报道,如今出了糗,媒体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司楠笑出了声,“我觉得也是,你说那龟孙在医院里看到这条新闻,会不会直接拖着病躯找上门来。”
然后再次踢到莫沛珵的铁板上。
那场面,想想都激动。
莫沛珵拧了下眉,搞不通他从哪儿学到的词汇。
胥明欠身:“司少爷放心,我打碎了他的肋骨,短期内是不会下床了。”
“是吗?”
司楠更兴奋了。
他看向对面的郗洛白,“你不是会诅咒吗,给姓慕的下一个。我们都是好人,也不要太恶毒,让他倒霉一生就行。”
郗洛白捻着手指,故作神秘出声:“气运迅消散,他的大势已去。因果已经结下,无人可更改,哪怕只是无心,他也要为他之前所做,付出应有的代价。”
司楠听得一头雾水,求助地看向莫沛珵:“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华国人说话弯弯绕绕的,就不能简单直白点吗?
莫沛珵薄唇轻启,正要说话,餐厅门忽然被打开。
楚佩宁抖着手里的校服外套,狭长的凤眸眯起,眼神质问看着他:“我的校服上怎么有你的味道?”
司楠震惊了:“?!!”
他听到了什么?
回想起昨日两人并肩离去的画面,司楠愤然地盯着莫沛珵,凳子往后拉出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