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锦程说,“怕你们吃不惯。”
“挺好的,我到处出差,什么都吃,不挑食。”
明月锋说。
迎着晚霞,裘锦程和庄纶站在地铁口与明月锋和印寒挥手道别,明月锋说:“猫的事情,等我给你微信!”
“好的。”
裘锦程应道,转身乘坐扶梯下地铁站。
看着裘锦程和庄纶的身影走远,明月锋手肘捣一下印寒:“和小庄背着我合计什么呢?”
“他想做一件事。”
印寒吞吞吐吐,“寻求法律意见。”
“他想犯法?”
明月锋狐疑。
“他不确定是否犯法。”
印寒说,“我觉得有风险,但法律很难界定。”
“哪条法律?”
明月锋探究地问。
印寒转而谈起过去:“你记得小时候,你小舅第一次来找你,我在家翻刑法解析。”
“不止刑法解析,你还看天网、重案六组和焦点访谈。”
明月锋说,“你说你想找到更聪明的办法去……”
“去解决你小舅。”
印寒说。
“我本来要说去给我小舅一个教训,好吧。”
明月锋说,“这和小庄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
“他带给我新的想法。”
印寒挤牙膏似的一点点往外吐,“关于完美犯罪。”
“啊?”
明月锋宕机,“什么玩意儿?”
“类似于养蛊,把两个好斗的毒虫放进一个陶罐,封上盖子,等一只虫吃掉另一只,活下来的那只虫子就是蛊。”
印寒教学瘾犯了,拉着一头雾水的丈夫沿海河遛弯,兴奋地讲述庄纶的计划,“而小顽皮想要造一个陶罐。”
“小顽皮?”
明月锋注意到印寒话语中奇特的称呼,“庄纶的网名吗?”
“他的头像是小鳄鱼爱洗澡里的那只绿色鳄鱼。”
印寒说,“那只鳄鱼叫小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