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个年代的大学娱乐活动,还没有那么细节那么具体化,都还是一些传统的社团。
每一个社团,都是由各种不同的部门组成,每个部门有自己的职能,比如有策划、外联等等。
神奇的是,最后每一个社团我都选择了外联部。
外联部顾名思义,主要负责跟各种人打交道,给活动拉赞助,以保障活动能够正常进行。
当时没觉得,现在看看,还蛮可笑的。
本来,外联部什么的怎么看都是一个可以在大学暴风成长的角色,
硬生生被我练成了一个废号。
赞助一天天的变多。
活动也在一天天的增多。
可是,我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死胡同的,我也不得而知。
我只记得那时候我好像脑袋突然被掏空,
一切工作都为别人而做,成果每每不翼而飞,要么就被算到别人头上。
我也问过自己,是不是自己什么都不在乎惯了?仔细认真想想,其实也不是。
我的问题在于,我不懂自己想要什么,也不懂自己需要什么。
所以自己拥有东西的日子里,别人问你要什么,你就给什么,久而久之,你手里就一个“苹果”
都没有了。
后来突然有一天,当我现的时候,所有的活动都已远离我。
背后的纷扰,人前的吵闹,都变得滑稽又普通,
后来你只有选择,让一切声音渐渐模糊。
时光飞逝,很快我就毕业了。
最后我手里收获了一堆证书、奖杯,甚至还有了现在特别难考但很多人考的教师资格证。
哦对,忘记交代了,我们教育学是典型的师范专业。
在我们那个年代纯纯的师范专业,是毕业了只要成绩合格,就会给成绩合格的人颁教师资格证的。
不同的是,我们的教师资格证上写着教学科目是中专中职。
这就意味着,
实际上你没办法通过你经过长达四年时间,通过重重考核,最后成功得到的这本教师资格证,
从事任何有关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工作。
因为无法直接选择从事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职业。
后来几经波折,于是,我拥有了现在这份,朝九晚五带双休的“神仙”
工作。
这份工作,其实跟我缘分还蛮深的。
嗯,不愧是我一干就干了几年,从未更换过,甚至从未想过更换的工作。
记得第一次遇见这个职位,是因为一场内部招聘。
那年夏天,我还在读大三,家里人就早早地开始找关系托人给我联系工作了。
像我们这种小地方小县城的人都是这样。
一个人的工作,那就是比天大的事儿。
同时,这里人脉比天大,凡事都需要早早的未雨绸缪。
一个铁饭碗,一个舒服安逸的工作,当然就成了一般人眼里,女孩儿当其冲的选择。
可当时叛逆的我,当然不这么想。
我当时年轻气盛,还处在追求“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的阶段。
那时候大三的我,已经在着手开始准备自己的考研之路。
因为大学后来被调剂,读了四年教育学专业,
本来就时常心里还憋着一股气,想着大学没干成的事儿,我研究生一定要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