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立鹤拦住楚音的去路,“还在生我的气吗?”
楚音抿着唇摇摇头。
“我跟你保证,以后我绝对不会不经过你允许就亲你。”
楚音被这句话吓了一跳,惊慌地环顾四周,幸好训犬师离得远,并不能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他后退半步,不敢注视司立鹤的眼睛,红着脸嗫嚅道:“不要说这个”
“好,我不说,那你理理我吧。”
“我没有不理你。”
司立鹤似乎真的为此烦恼,“可是你不回我的信息。”
楚音没有办法反驳,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因为见到司立鹤而乱成一团麻线,但既然见了面,他觉得应该把话说清楚。
他又退后了两步,这下彻底跟司立鹤拉开了距离。
司立鹤的眉心短暂地蹙起又落下。
楚音深呼吸后涩声开口,“我结婚了,我有丈夫,我们不能这样。”
他用力地咬了咬唇,才忍着不舍,难过地把话说完,“以后、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司立鹤问他,“你不想和我做朋友了?”
楚音当然想,可他对司立鹤的感情已经远远超出了朋友的范畴。
没有朋友之间会心动、会接吻,再继续相处下去,他们也许会做出更多离格的错事。
他只得再次提醒司立鹤,眼眶微红,“我说了,我有丈夫”
“那又怎么样?”
司立鹤深深注视着楚音,“他既然不懂得珍惜,自然会有懂得的人取代他的位置。”
离经叛道的一句话,司立鹤说得是那么的磊落飒爽。
楚音惊讶不已,张了张唇半天说不出话,心脏横冲直撞噗通乱跳,险些就要被司立鹤说服。
但披了光的司立鹤是那么的耀眼夺目,他不舍得对方染上污泥,所以最终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戒指我会送到盛锐大厦还给你。既然果果没事,我先接她回家。”
他生怕自己反悔,也没有说再见,讲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奔向果果,抱着狗就走。
司立鹤凝视着楚音越来越远的背影,眉头深锁,并未挽留。
坦诚讲,他没有料到楚音会拒绝他。
在旁人的口中,楚音应当是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往上爬的婊子,随便勾勾手指头就会上钩,几个月的相处下来,结了婚的楚音也确实不安其室,难掩对他的爱慕,与他暧昧、接吻,坐实了外界的传闻。
将欲取之,必姑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