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遗风轻叹道:“我虽老了,耳朵还很好使。”
“你是老了,据说越老的人,心就越软。”
“我的心可不软。”
“是么?”
“就凭你这个小灾星,还不至于让我心软。”
“是么?”
“你难道忘记了,你受伤最重的那次。”
“我当然没忘记。”
“那次,你被飞鹰际如空的擒拿捏得,双手,双肩,还有一条大腿,筋骨尽碎,只差一口气就死了。”
“那次的确凶险,好在我还有一条腿,连我自己都想不到,我居然能仅凭一条腿从际如空的鹰爪之下逃脱凶险。”
“那是你运气好。”
“运气岂非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你的确运气好,否则就连我也救不了你。”
柳遗风感叹道:“即使你都伤成那样子了,我在救你时,也没心软过。”
司徒碍人又问道:“那你这次是为谁心软呢?”
“我没心软。”
“那你哭啥?”
“我也没哭。”
“我又不瞎,我看见了。”
“你不用管,跟你无关。”
“你总不是在担心什么小白吧?”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