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伯伯告诫过我,不许进京,不许在人前露面。"
殷适忙道:"
那是他怕你生得太好,被人看了会死。"
嘉止失笑道:"
胡说什么,让人看看怎么会死?"
殷适道:"
人家不是说‘观者如堵墙,看杀卫阶‘么?可见被人看也很危险!"
阿莘忍无可忍地道:"
早说了让你好好学习,现在这样子,出去可别说你跟我爹爹念过书,丢死人了!"
祁先生微笑摇头,嘉止涨红了脸,低声对殷适道:"
快走吧!别再闹了。"
殷适眼珠一转,扭头对右矢道:"
你先赶车回家去,等你到的时候我也就到了。"
右矢奇怪,殷适一本正经地道:"
你当我这几年学道白学的么?陆地腾飞之术我早会了,哪里还会坐你这马车!快走,三个时辰之后我在后花园等你。"
右矢诚惶诚恐,心想三少爷果然了不得,真成仙人了,忙忙地赶着马车去了。殷适看看祁先生一家,咳嗽一声道:"
我有点话要跟嘉止说。"
说罢拉着嘉止一溜烟跑回自己屋里,把门一关,将他压在墙上热烈亲吻,嘉止用力挣扎,恨道:"
你做什么!怕人家不知道咱们的事!"
殷适道:"
知道了便怎样?"
嘉止语塞,敲了他头一下,恼道:"
这不行的。"
"
有什么不行?我就是喜欢你!"
殷适说罢又吻了上来,嘉止伸手挡住他的嘴,殷适便在他手心乱吻一气,痒得嘉止直笑,一松手,又被他吻住了嘴唇。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嘉止喘息道:"
快回家去罢,你爹娘都在等着,三个月才见一次面,别辜负了父母的期盼。"
殷适委屈道:"
那你就不盼我么?"
"
当然盼。。。。。。"
嘉止话才出口,便觉害羞,忙闭住了嘴巴,殷适大喜,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道:"
我就知道你会想我!"
其实有些话他对嘉止讲得不尽不实,比如他们这几天常做的"
那件事"
,殷适从两个多月前就学会自己做了,而且做的时候,总是会想着嘉止,想象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的感觉,自慰之时便极爽快,所以虽然他与嘉止真正亲近才不过三天,却已熟极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