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休息。”
夏冷心底的郁闷一扫而空,酒带来的兴奋感正上头,让她想做些什么。
于是在明渝的惊呼声中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倾身压住,一起度过一个?活色生香的长夜。
清晨,机场,灰蒙蒙的天气拢住天光,压得人喘不过气。
夏长严穿一身厚重衣服没能抵住湿冷的寒气。
机场门口,老张为他打开车门,看见那辆隶属警局的破烂大众什么也没说,望了一眼华海市熟悉的阴雨天,沉默地上了车。
即使他搭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回国,也不能挽住大厦将?倾,在他乘坐飞机回程的十几个小时内,夏冷联合市长把事情收尾,留给他的只有一项项等待人承担的罪名。
事到如今他全?想明?白了,一切的开始都是夏冷的报复。她巧妙地利用?了每一个出现在棋盘上的人物,从肖成漾、明?渝、秦惜甚至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都变成了她的助力。
很多事情如今想来,他都在按照夏冷设定的方向走,总是有人在关键时候推了他一把。只是他想不通,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为夏冷办事的。
透过后视镜,夏长严疲倦的眼对上十几年如一日?的张叔,开口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从他夺权后,张叔就一直辅佐他,他自认也给足了张叔报酬,远远超过市场标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和他相比夏冷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张叔依旧给足了夏长严尊重,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董事长,我是老爷选出来的人,只忠于老爷选定的继承人。”
“老头子?”
夏长严戴了多年的面具有一丝龟裂,轻蔑一笑,眼底泄出一抹愤恨。就算是过了这么?多年,一想到当年在夏老爷子那受到的不公?平对待,他还是会维持不住风度。
“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先是夏长卓那个废物,在之后是夏冷这个小孩?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论能力我才?是最强的!”
夏长严一直很遗憾,当年老爷子走前没有机会问他,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才?让他忌惮他到这种程度?
车停在了夏家老宅门前,张叔俯身为夏长严拉开了车门,“董事长,老宅到了。”
夏长严坐在车里抬头盯着张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张叔:“这是老爷生前定下的,我只是执行老爷的决定。”
“哼!决定?不过是老了之后的昏庸,从一开始他就是错的。”
老爷子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在他还是一个仰慕父亲的孩子,老爷子就给他下了死?罪。他不承认。
他处心积虑得走到今天的位置,就是为了向老爷子证明?,他错了。
但某程度上他今日?的种种恰好应证了老爷子对他的判断,但不知是夏长严本性如此,还是老爷子不由分说的偏颇造就了如今的夏长严。
夏冷家。
夏长严落地的第一瞬间夏冷就接到了消息,张叔尽职汇报动向,包括夏长严问的那个问题。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