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舅、何三舅妈就这么一个儿子,指望着他养老送终呢。这要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之前余根文的事,何美丽恼娘家,几个月未回。
何姥姥心疼孙子,瞒着何姥爷与何三舅到了余家村,才知道女儿、女婿一家都在县城做活呢。何姥姥脚步不停的来县城。
“巧月,你有办法吗?”
何姥姥满怀希望。
何美丽呸了一声,“何善泽脸可真大,真敢想。”
县衙的差事,能是说想干啥就干啥的?
“美丽,小泽是你亲侄子。”
何三舅听不得妹妹贬低自己儿子。
“就是我侄子,才实话实说。就善泽那狗爬字,卖肉算错钱的算术。还敢想进衙门,进铺子做账房伙计,人家都嫌弃。”
何美丽说话不留余地。
“娘,我们吃了姥姥姥爷那么多的猪肉。有好事定然是要想着家里的。”
余巧月打断何美丽,亲戚间别说太狠话,弄得以后没法处。
“巧月,不进户房,有跑腿的活也成。”
何姥姥的想法是能进衙门做事,不管什么活都可以做。
“衙门目前没有空缺。后面有招人,我一定和家里说。上阵父子兵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余巧月的态度让何姥姥、何三舅听着舒坦。
余巧月的肚子适时出咕噜声,“姥姥、三舅你们吃饭了吗?”
“没呢。”
他们从余家村吃知道桂花街,就马不停蹄往县城赶。
“巧月跟我去端饭。”
何美丽叫走余巧月,进厨房,伸手点几下余巧月的头,“你啊,怎么什么都应承?”
“我应承什么了?”
余巧月反问。
何美丽一想,余巧月只说有对外招人会告知。具体什么时候招不知,什么情况也不知。所以余巧月说答应了,但也什么都没答应。
“那是你姥姥,就糊弄她。”
何美丽又为自个亲娘说话。
“刚在堂屋,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这会,又惦记上了。”
余巧月对亲娘,总爱口是心非,感到好笑。
娘俩都笑了,何美丽对何家的不高兴,也在此消散。
一夜好眠,余巧月起床。何美丽带着何姥姥、何三舅忙碌。赶在县学午休前,到了县学门口,摆好摊。
余守平守着大门,看到几人过来。抽空上前说几句话,回到门口继续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