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庄跟期宴告别后,就向着司贺祎的院子走回去。
她拒绝了几人相送的提议,几步路而已,她想给三个人多留点相处的空间。
喝了几口果酒,阿庄头有些沉,远远看到前方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四周静静的,他遗世独立,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 是司贺祎。
阿庄迷迷糊糊的,突然起了作弄他的心思。
从旁边捏了一把雪,弯着腰从后面溜到司贺祎身侧。
满掌心的雪松散地被扔到了他宽大的外袍上。
计谋得逞,阿庄傻呵呵地笑起来。
司贺祎回头看她,她手掌被冻得通红,脸上也飞着红晕,暗黄色的光斜斜落在她的眉眼处,心头一软,他向她走过去。
阿庄以为司贺祎要跟她疯玩,转身就要跑,没有几步,腿上就传来一阵刺疼,她委坐在地。
只能呆愣着看向司贺祎。
“笨死了。”
他似轻叹般开口,身型逼近,一下子打横抱起阿庄。
阿庄似乎更开心了,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他怀心思地颠了阿庄一下,少女感受到失重,于是伸出胳臂环住他的脖子。
他低头含住阿庄的红唇,轻轻舔了一下。
阿庄就消停了。
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向司贺祎,也不说话。
迈开长腿,他抱着她回到了自己院子。
院子里的仆使都休息了,周遭都静悄悄的。
他抱着阿庄回到了屋子里,放在榻上。
三下五除二地把他们身上大衣都脱了下去,把着她的腿脱下鞋袜,她的脚踝处只有淡淡的红痕,司贺祎轻轻碰了一下,问她疼不疼。
男人俊朗的面容映在阿庄的眼里,她浅浅笑了一下,“不疼。”
抽出被他把着的腿,她伸着脚轻轻踩在司贺祎胯间,碾了两下。
男人的表情变得有些呆滞。
下一个瞬间,他按住阿庄作乱的腿,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你在干嘛?”
眸光潋滟,阿庄嘻嘻笑了一声,扒开了自己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