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能先一步在国内酵,还是尤铭去找了之前的客户,承诺之后无论他们身上生了什么,只要是五年之内,自己都会不收费帮他们解决。
江予安揉捏着尤铭的耳垂,他温柔的轻叹一声。
尤铭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泰守一倒是很快就提了要求。
——他爸最近生病了,但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嗜睡,一天比一天睡得沉,刚开始还只是午睡和晚上睡觉,但现在是站着都能睡着,开会也能睡着。
所以家里催着他回去管理公司。
但他不想回去,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董事会的那些老人他根本压不住。
他还需要更多时间去学习,而且他自己本身也不想回去。
但是他爸去医院检查,医生没有检查出病灶,只是说他可能前几年太累了,需要休息。
泰守一就拜托尤铭去看看,要是尤铭能解决最好,不能解决他就只能先回家了。
“明天就去?”
江予安把尤铭抱着,嘴唇在尤铭的额头上吻了吻,“这几天你累了,过两天再去吧。”
尤铭摇头:“既然答应了别人,就不能言而无信,越早解决最好,而且郑氏那边的事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就看那边的主办方什么时候低头。”
尤铭不相信他们不必低头。
现在国内和国外都有了巨大的声音。
主办方现在肯定想等热度降下去,他们现在低头,这个大会的权威性就算玩完了。
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容不得他们来选择。
不说国内,国外的媒体就会咬死他们。
没见ry的股票都在跌了吗?支撑ry的市场还是欧洲,可见欧洲那边的态度。
普通民众是不会管这些的。
但ry在本土的竞争对手可不会给ry喘息的机会。
就是要趁它的病要它的命,不会打商量。
江予安看着尤铭的侧脸。
经过这件事以后,江予安才现,尤铭已经成长了。
可能是尤铭一直在成长,但他却没有太过主意。
无论是在术法还是为人处世上,尤铭都在往前走。
他以为是自己保护尤铭。
但其实尤铭早就拥有了自保和保护他人的能力。
江予安一边遗憾,一边又觉得骄傲。
他抓住尤铭的手腕,亲吻尤铭的手背,然后把尤铭压下去。
尤铭顺从的躺下,他看着江予安的脸。
很快被拖入无尽地漩涡中。
好像被巨浪拍打,在要平静的时候又被高高地抛起来,一浪接着一浪,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就连江予安因为用力而显得纠结的肌肉都让他觉得无比性|感。
只可惜——
“还是不行吗?”
尤铭的头已经湿了,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已经有些脱力了,双颊绯红,看起来满足异常。
但冰棒一点融化的痕迹都没有。
江予安的表情有些纠结。
“还要一段时间。”
他本来以为已经可以了。
尤铭安慰道:“不要急,不行也没事。”
江予安的眉头紧皱,重新压过去,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谁不行?”
尤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