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佛门一视同仁,但到底谢灼凌是世子爷,身份尊贵,小沙弥带他们到后院的厢房歇脚,并送来斋饭。
傅屿唯递了双筷子给他:“世子刚刚那是做什么?”
谢灼凌这会也饿了,寺庙都是些粗茶淡饭,味道不好也不差,没得挑剔。
“什么做什么?”
傅屿唯累着了就没胃口:“我看到世子扔了一锭金子,有什么说法吗?”
谢灼凌:“……那倒没有。”
世子爷就是觉得既然放了这个功德箱,他就往里投点,权做为他的亲事行贿赂了。
傅屿唯:“好吧。”
谢灼凌见他没怎么动筷子,给他夹了青菜,“多少吃些,下午还要去月老祠呢。”
傅屿唯只觉食不知味,往嘴里送了一筷子:“月老祠也是在山上吗?”
谢灼凌看他那恹恹的神色,知道他今日是累着,含糊道:“半山。”
傅屿唯吃不下去了:“可以坐轿子吗?”
谢灼凌板起脸:“不可以!月老看着呢!”
傅屿唯:“……”
行吧。
用完斋饭后,小沙弥过来说住持有请,傅屿唯和谢灼凌又跟着他前往。
慧净大师威望极高,被熙荣帝奉为圣僧,眉须白,整个人都透着凡脱俗的佛性,坐在树下,见他们过来了,和善一笑。
“二位请坐。”
谢灼凌和傅屿唯分别坐在桌旁放置的蒲团上。
慧净大师笑着看向的傅屿唯,“施主是有缘人。”
傅屿唯对上慧净大师那双仿佛勘破凡尘的眼,顿时正色起来,用了原声,“大师好。”
谢灼凌:“……”
慧净大师似乎并不惊讶,依旧是带着和善的笑意:“一切都是天定,既来之则安之。”
傅屿唯也一直是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