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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一进门就垂着头,可听到他的声音不禁诧异的抬头看他,只因那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却好像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但那温柔低沉的声音,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
玉衡子笑笑:“宫主客气了,你刚刚苏醒,我们就突然拜访,是我们来的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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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痕转眼看向阿遥问:“她……就是我那徒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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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雨闻言皱起眉,玉衡子笑笑点头,阿遥则是有些意外,从未谋面的人,说是他徒儿他便认了?
月无痕嘴角弯起一抹浅笑声音温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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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愣愣的看着他嘴角的弧度,玉衡子抬手拍拍她的背,提醒她:“去吧!让你师父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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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抬脚走近一些,抬头看他。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先前,她能一眼看出南宫问天面具后的那张脸,可如今看月无痕,却只能看到面具,看来这晓月仙宫的宫主果真如传说中那般神秘莫测。
月无痕又说:“到我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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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雨眉头皱的更紧,玉衡子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阿遥抬脚上了台阶,站到他跟前,一股浅淡的药香飘来。
月无痕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她:“拜师礼现在就可以补上,这是为师送你的信物,以后……你便是我月无痕的内门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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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愣愣的接过玉佩,灵雨忍不住出声提醒:“宫主,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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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痕微笑着,声音温和,语气却不容反驳:“她……甚得我心,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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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内心有种怪异的感觉,月无痕第一次见她,为何对她这般……好?
玉衡子悄悄松口气,这月无痕对他家丫头这么上心,要是能有办法将她留在此处,或许能改变她去极北之地的想法……
玉衡子说:“老夫有些事,要与宫主商谈,不知可否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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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痕点头:“自然方便。”
,他又吩咐一旁的灵雨:“灵雨,带阿黎去凌霜殿休息,为她备两套合身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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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对她的称呼,阿遥愣了一下。听到他后面的话,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朱雀锦说:“不用了,想必这里也没有这么艳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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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雨看向月无痕,只听他说:“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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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雨听后难以置信的看着月无痕,月无痕却只是笑看着阿遥说:“朱雀锦百年才见一匹,晓月仙宫可能暂时寻不到,不过上好的流云绸还是有的,你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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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愣愣的摇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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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痕轻声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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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跟着心事重重的灵雨去了凌霜殿。她还在没从刚刚的怔愣中回过神来,就听灵雨不悦的说:“你暂且在这里休息吧,我去为你……寻这赤色流云绸。”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
阿遥挑了下眉说:“有劳灵雨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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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雨冷哼一声说:“不敢,你现在可是宫主唯一的爱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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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语气不善,阿遥勾唇一笑:“没办法,就是这么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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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雨咬着牙质问她:“你陪在宫主身边时,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他醒来后,一切如常,却唯独对你如此……宠溺。”
,说出这个词后,她自己都不禁心下一惊,宫主怎么会对一个女子如此宠溺?可若不是,又怎么解释刚刚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