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湛自然是被玄无赦给救下来带走了。
他随着玄无赦上了用腾蛇拉得车,头散乱衣着不整地靠在玄无赦怀中笑得带了几分妖娇的味道。
玄无赦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青年,心里其实是有些懊悔的——
本尊怎么能就眼瘸地看上了这么个不上台面的小东西?
玄无赦生气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找别人不痛快的,到了他的身份地位和修为实力,已经没有必要将不痛快憋在心里自己受着了。
于是,当下属问他要怎么对付那家红楼的时候,玄无赦毫不犹豫地说:“拆,全拆了。”
拆了也不足以泄愤。
蔺湛的皮肤很白,所以一旦动情,看起来就是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色,再加上他眯起的眼睛,湿润的红唇和鬓,衣衫半掩地躺在那里,端的是一看便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玄无赦抬起手,在蔺湛的脸上轻轻摸了一下。
玄无赦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蔺湛说:“我叫蔺广陵。”
玄无赦道:“没听说过。”
蔺湛便笑了,说:“我也没听说过你。”
玄无赦凑过来,盯着他的眼睛,道:“那是你孤陋寡闻。”
蔺湛便笑得更加灿烂了,他当真是觉得,这个男人有意思极了。
蔺湛主动抱住了玄无赦的脖子,道:“恩公,他们给我吃了不知什么东西,我现在全身都像是在燃烧一样,热得难受,要不你想想法子,帮我解解热好不好?”
玄无赦捏着蔺湛的下巴,道:“整个九界,最放荡的乃是妖族中的蛇族,毕竟蛇性本淫,本尊见过那么多男男女女,他们当中不乏比你美的,本尊却从未见过其中一人,能够淫得过你。”
蔺湛心里却是冷嘲: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这就叫淫荡了,那你平时的日子过得该多清心寡欲啊。
蔺湛脸上却仍是笑嘻嘻的,纵然旁人说他他也不恼,只是道:“看样子你也不像是没地位的人,既然有了地位,往你身边凑的人,大抵都是和你身份地位相差不多,或者比你抵上一点的人——道君可否听说过,人的地位越高,便越是会遮掩自己生而有之的本能欲望,衣冠楚楚之下,不知多少人都是禽兽,只是会伪装罢了。”
玄无赦盯着蔺湛那双润色的眸子半天,方才松开他的下巴,道:“你这张嘴,倒是会说,只是不知要得罪多少人。”
蔺湛说:“那我得罪到道君了吗?”
玄无赦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蔺湛很快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玄无赦的确是个连伪装都懒得做的衣冠禽兽。
他将蔺湛带到一处别院,先是带着他去温泉池子里面从里到外地洗了个干干净净,紧接着便是连房间都懒得回,直接就地取材,把人给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吃干抹净。
后来大约是看着蔺湛快要晕过去了,这才舍得将他从水里捞出来,进了房间一脚把门踹上,接着便继续做着让他感到身心愉悦十分快乐的淫靡之事。
蔺湛总是喜欢笑,但是玄无赦却喜欢看着他哭,尤其是他眼角含泪喘息呻吟的时候,那模样简直让玄无赦欲罢不能。
蔺湛勾起了玄无赦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一只野兽破狎而出,玄无赦骨子里面自带的暴虐因子,在潜藏了多年之后,终于寻到了一个合适的突破口,毫无保留地宣泄了出来。
蔺湛最初是疼,后面就成了爽。
他一向是个对自己诚实的人,而玄无赦又是他自己选择的人,所以这场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房事,蔺湛表现得很是热情坦然,看得出来,玄无赦是相当满意的。
蔺湛的体力并不好,他的丹田空荡荡,只有一丝丝的真气残留。
玄无赦就截然不同了,他是东方界的至尊,修为已经到了同龄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所以当蔺湛昏迷数次,再醒来的时候,自己依然处于颠簸之中。
到了最后,蔺湛是一边哭着一边哀求玄无赦停手的。
玄无赦却是亲了下蔺湛的眼皮子,露出了一个带了几分邪气的笑容,低声说道:“禽兽在这个时候,是只会遵从自己内心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