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山顶之上,只见田秀娥深深的呼出了一口长气,她象是自言自语,又向是对这苍蟒的大地的说道:
“假如没有了剥削,没有了压迫那该多好啊。”
“你说这些话,就是痴人说梦。那有哪等好事呢?”
田秀娥不再吱声了,她只是默默的望着这片深情的土地,脸上不知不觉的皱起了双眉。
停了须久,田秀娥她才又说道:“来喜哥难得出来一回,你就别急着砍你的柴了,咱们两个人坐下来歇会吧。”
“那行,歇会就歇会。不碍事,一担柴火对我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
他们二人在那里找了个辟风的地方,晒起太阳来。
俩人坐定,李来喜对自己的媳妇说道:
”
媳妇,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你信不信?”
“我才不信哩。”
李来喜见媳妇不信他说的话,于是他就把那一年在集上遇见算卦老人家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田秀娥听的是将信将疑,她看着来喜说道:
“来喜哥那我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让那位老先生算算,我何时能找到我的爹娘。”
田秀娥说吧,只见她两眼有些湿润了。李来一看这情况急忙说道:
“秀娥妹姊,你不要难过,我明天去集上一定问问。好了,你不要难过了。”
她们俩人又说了一些其它的无关紧要的闲话,李来喜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说道:
“时间不早了,你歇着我去砍柴。”
李来喜来到砍柴场,只见他抢起斧子就砍了起来。大概一顿饭的功夫,李来喜一担重百十斤的柴火担子就弄好了。他叫上自已的媳妇开始向家里走去。
当他们回到家后,田秀娥手脚麻利的进了灶火屋去做饭。
他们很快的吃了中午饭,田秀娥对来喜说道:
”
来喜哥,你帮我收拾一下灶火屋吧?”
“行,你就不要管这些事了,你该忙啥就忙啥。”
田秀娥快步走向北屋,她看见孙二花在纺棉线忙叫道:
“娘,咱下午经布吧,借着现在天还不太冷,弄好了就光乘织的了。”
“中,中,闺女那咱就现在开始弄吧。
秀娥拿出了经布用的木夵,用锺子很快就楔在地上。
两头共各楔了三个,他们的间距是三丈五,也就是说田秀娥这次的织布总长为度为十五丈,干娘五丈,自己十丈。
这就够她忙活十天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