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让我猜猜,她应该亲自去见了另一个人对吧,就像亲自来找你一样。”
“是的。”
“重要的人,当然是要自己亲自见,也就是说,接下来这个人可怜到没有让那个女人亲自来见的必要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
“切。”
梁承业白了他一眼。
这对话是一点也进行不下去,他说什么陈沂南都只会回答“是的。”
“当然。”
“乐意效劳。”
之类管家般的话语。
没点营养。
“承业。”
“干嘛?”
陈沂南咧嘴笑着:“你这里,有厨房吗?”
……
“前面就是老大的工作室,老大说只让你一个人进去。”
那个小混混带着程凯安穿街走巷带到了他们的活动区域中。
“嗯。”
程凯安点点头,手放在门把手上,迟迟没有开门。
程凯安有一丝猜测,可能门后,就是一张极长的桌子。
昏暗的蜡烛在桌子中间黯淡的燃烧着。
对面是一个头向后梳理,手指夹着雪茄的富豪,另一只手就倒着一杯红酒。
因为对方在电话里告诉程凯安他的身份是投资商人。
程凯安的刻板印象里,只有这种阔老板模样的才能称得上是投资商人。
现在对方就在里面等着自己,没必要在这里猜疑。
程凯安推门而入。
并没有什么昏暗的房间,长桌蜡烛以及视金钱如粪土的富老板。
相反,房间里开着灯,不说多明亮,至少能让人感到安心。
房间其实很小,将大部分的东西腾开后才能勉强放下一张八仙桌。
八仙桌上煮了几个小菜,尚且还冒着热气。
梁承业从旁边不算厨房的房间里探出头:“哦你来啦,先坐一会,饭还没熟。”
“很快就好,坐下来稍等一会吧。”
房间里又传来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虽然很震惊,而且完全搞不懂情况。
程凯安还是听话的坐在了八仙桌的一边。
闻到了桌子上菜的味道,程凯安咽了咽口水。
他就昨天住酒店的时候吃了点东西,今天一整天都忙着别的事情,没有吃饭。
程凯安一个人在家,嫌吃饭麻烦,就没想着吃。
“开饭啰!”
陈沂南端着一小锅饭出来,却看见程凯安坐在椅子上边流口水边流泪。
陈沂南向梁承业使眼色,梁承业非常懂的拿一包纸巾过来。
“谈正事之前,我们先吃一顿饭,吃饱饭才有力气和我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