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话刚说到一半,一条细长的红舌就从缝隙里探出,出嘶嘶的声音,他看着红舌,嘴巴长的能塞下两个拳头,他欲哭无泪的说:“总不能这么巧吧!”
“你妈的黑脸男!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女研究员看着裂开的缝隙,严肃的表情雪崩似的瓦解,她抓着头仰天长叹:“我的青葱岁月难道就要葬送于此了吗!”
先前的队员沉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能跟我这样的帅哥葬在一起,我不会嫌弃你的。”
“我去你妈!”
女研究员一脚把队员踹飞,一点射将红舌打碎,而后看着哑弹的mp5整个人没有了梦想,弹药用完了。
“牢默,你还能再来大的吗。”
安德鲁凑到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陈默摇了摇头,脸色一会惨白一会红润,像是在回光返照的边缘徘徊。
“啊啊啊啊!牢默!你不会要去了吧!”
安德鲁抓起他的肩膀使劲摇晃,几秒后一个大手将那张黑的像碳的脸一把推开
陈默被晃的直干呕,他抬起手扇了一巴掌还在哭丧的安德鲁“我他妈还没死呢!”
“噢噢噢噢!牢默你没死就好!”
安德鲁连忙点头,他看着出响动的冰层,摇摇头表情立马变得坚毅,那神态像直接换了一个人“难道要使出那一招了吗。”
“什么,难道你裤裆里还有雷!”
女研究员惊呼出了声
“裤裆侠,你还能变出黑苹果吗?”
队员们眼里满是希冀
安德鲁挺直腰杆,他大手一挥,气势伟岸,从胸前的小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徽章?
……
b1127号特快专列,列车长弗洛雷特正哼着欢快的小曲,操纵着列车的前进方向,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放松,比如说先前被死绑在副驾驶上的袁承瑾。他现在已经适应了列车骤然的加,将安全带松开只留了一根,而这一根之所以留下也只是为了一个心理安慰。
至于为什么?袁承瑾看着已经到达999的时表眼皮狂跳,很明显对于仍在冒红光的指示器来说,列车现在的时远远过了他显示的的数字。
“你确定这玩意不会中途炸开吗?”
袁承瑾看着已经到底了,但仍在晃动的指针朝弗洛雷特质问:“这指针都快把玻璃盖掀飞了!”
“安心啦,这车我都开好多年了,总的也没炸过几次。”
弗洛雷特脚底打着拍子说,好家伙,哼的还是千本樱
“几次!”
袁承瑾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来了,再好听的千本樱都缓解不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真要有事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看到完好无损的我吗。”
佛洛雷特耐心的劝慰道
袁承瑾嘴角一抽,比起相信佛洛雷特技术好,他更愿意相信他是真的命大,毕竟现在的度已经快到连铁轨的残影都看不清了,他实在是不知道‘人车合一’的技术究竟怎么才能做到这种地步,藤原拓海来了都得先吐半小时。
佛洛雷特刚准备继续谈谈自己辉煌的司机生涯,但一声嘟嘟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嗯?他还有闲心给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