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朵拉拿起一副手套戴好,飞身跳上拳台。
我深吸口气,左手在前,右手在后,摆出了架势。
潘朵拉晃了晃脖子,随意的站在那里:“来吧,随便你出招。”
我犹豫了片刻,忽然抬手道:“等一下。”
说完跑到旁边拿起一个护具头盔带上,挨揍归挨揍,该保护还是要保护,这女人拳头太重,别把我打成脑残。
“来吧!”
我撞了下拳头,围着潘朵拉移动起来。
五分钟后,我堵着鼻孔,一瘸一拐的走出拳馆。
“真的不用找巫医吗?”
潘朵拉走在我身边,一脸担心。
“不用,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和挠痒痒差不多。”
我满不在乎的挥挥手。
“那我回去睡觉啦!”
潘朵拉黛眉微皱,试探着问。
“走吧走吧,女人要保持睡眠,不然会内分泌失调的。”
我推了她一把。
“确定没事?”
潘朵拉还是不放心,一步三回头。
“没事,我这身体强度你还不了解吗!走吧!”
我故作轻松的笑道。
“那我真走了!”
潘朵拉摆摆手,披着外套返回宿舍了。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我扑通一下坐在地上,鲜血顺着鼻孔哗哗往下流。
“吗的,上帝作证,老子再跟你打拳我就跟你姓!”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女人,尼玛,下手也太狠了,我的波灵盖啊,我的胯胯轴啊!”
我哼哼唧唧的趴在地上,半天没站起来,全身骨头没有一处不疼的,鼻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窜,还好带了护具,不然必进Icu。
这顿打也没白挨,至少心情痛快了不少。
在地上趴了一个多小时,眼看天快亮了,我也不打算起身,两只手垫在脑后,听着大海的声音,看着远处的灯塔,倒也是种享受。
第二天一早,兽人他们背着负重出来训练,我跟着大伙跑了个五公里,然后他们去潜水,我有点饿,回到房间冲了个烫破人皮的热水澡,顺便在淤青的地方涂点药膏,然后换了身衣服下楼吃饭。
来到餐厅的时候,正好队长也在。
我要了份三明治,牛奶加鸡蛋,外加一份烤鸡。
“早上好长官,我可以坐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