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一知这是摩诘真迹便语无伦次起来,又是喜欢又是诧异:“如此重礼,臣妾怎么敢当呢?”
江柍笑说:“好画亦要有懂得鉴赏之人方不辜负。”
又转身从雾灯手中接过一个檀香盒,来到骞王妃身旁:“这是一座水晶雕刻的送子观音,乃是南海所求,灵验无比,必定可保王妃母子平安。”
……
又转身从雾灯手中接过一个檀香盒,来到骞王妃身旁:“这是一座水晶雕刻的送子观音,乃是南海所求,灵验无比,必定可保王妃母子平安。”
骞王妃受宠若惊,欣喜道:“妾身不知该如何谢过娘娘!”
江柍只道:“无须多礼,满月酒时多请本宫吃一杯便是了。”
骞王妃连连笑道:“届时阖府上下必定好好招待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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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欲”
江柍笑道,却不如对骞王妃那般亲昵,只因恭王与太子明争暗斗早已不是秘密。
她送着镯子,与其说是赠礼,不如说是还礼。
恭王妃闻言,只道:“这般贵重之物,倒叫人不敢收了。”
江柍便笑:“怎会,娘娘姿容,配得上天底下所有好东西。”
此话虽是客套,却也不算假。
骞王沈子杳貌比潘安,王妃琅琊王氏清河郡公王铎的嫡长女王依兰却是中等模样;而恭王沈子桓长相平庸,王妃刑部尚书李权的嫡幼女李嫱却生得吊梢眉、丹凤眼,虽有些凶相,却极为美艳。
江柍话落,李嫱还未言语,王依兰心下却大受感动,原本以为江柍这样的容貌出身,必定眼高于顶,极难接近,却不想事事考虑周全,又如此平易近人,不由对她喜爱有加。
正想说什么,忽听沈妙仪说道:“曦暄也有礼物要送与骞王妃。”
江柍寻声望去。
只见一位身穿粉蓝曳地裙的女子站了起来,朝王依兰大大方方行了蹲身礼:“从家出来前母亲曾嘱托曦暄,要把这象牙雕观音献与王妃。本想等稍后再拿出来,不想太子妃娘娘也送了一座送子观音,便叫人去马车里把这尊象牙雕观音也取了来,若是王妃喜欢,便是曦暄之福了。”
曦暄?
江柍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只觉有。
再看她的穿衣打扮,虽着一袭柔媚的粉蓝裙,却无半分柔媚之态,长得颇为英气。
晁曦暄把象牙雕观音呈给王依兰,王依兰扫了一眼,便知这是上好的东西:“自然是喜欢的,回家记得替我向晁夫人道谢。”
晁曦暄闻言便一笑,露出一颗俏皮爽朗的虎牙:“王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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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欲来也都没有王依兰难看。
晁曦暄忙跪下来:“王妃恕罪,臣女……”
“罢了,我知你一片好心,东西我先收下,你快些入座吧。”
刚才江柍的话戳中了王依兰最忌讳的地方,她实在不愿再装作大度同晁曦暄周旋,干脆打断晁曦暄的话,省得多费口舌。心里盘算着,等回府便把这东西赏人。
江柍将他们的神色尽收眼底,心里只觉畅快,便从漩涡中抽身而去,闲适地拿起一块桂花糕,看见叶思渊刚刚进了一球,不由大笑道:“好球!”
沈子枭作壁上观,已观察江柍许久。
此刻倒有些话不问不快,便小声同她耳语:“从前只觉得你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子,今日见你舌灿莲花,竟颇有口才。”
江柍睨他,笑道:“殿下不知,我有的不只是口才呢。”
沈子枭淡淡“哦”
了一声,示意此话怎讲。
江柍轻哼道:“我也并非不谙世事,只是不谙……不谙情。事罢了。”
说到此处,她竟有些害羞。
沈子枭看在眼里,眸中不觉染上一丝笑意。
江柍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所以也就只有你能欺负我,你是太子嘛,偶尔被你欺负一下也无碍,可是其他人我岂能容忍?”
她说着说着便露出倨傲之色:“本宫可是大昭的嫡公主,大晏的太子妃。”
沈子枭闻言便笑了笑。
其实他的笑意并未及眼底,可落在晁曦暄眼里,却是宠溺无比。
身为沈子枭的近臣之女,她常听父亲感念沈子枭因太子之位得来不易,向来修德勤政,克己复礼,不纵情声马,亦不亲近女色。
他身边连侍奉的宫娥也没有,对待她们这等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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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