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嬴政指着对岸说:“去那里,接曾祖父。”
“陛下,您坐好,我们很快就到。”
嬴异人低头就见两匹马的四蹄下升起白雾,随着马匹跑起来,马车竟然平稳地腾空而起。
因为秦赵关系紧张,嬴稷又与武安君白起因长平之战闹的不愉快,这两年便也对白起冷淡了不少;然后如今攻赵之战极为不顺,秦国连连失利,他只能亲自请白起出山,今日他便带着相国范睢一起来的,晚间也还未回宫。
白起一直抱病不出,随着天黑,嬴稷的忍耐也越来越到极限,他上前一把拉起白起,神情凶狠,正要开口,就感觉头一晕倒了下去;
连他拉着的白起也跟着一起晕了过去;
相国范睢吓得立刻上前,想要拉开大王和白起,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不能把大王的手分开,只得把两人一起搬到床榻上,命令随行太医诊治。
命令大秦锐士把武安君府围起来,派人以最快的度去找太子安国君;
宣召其他太医尽快赶来;
随行太医仔细检查两人,得出的结论是两人熟睡了,但就是叫不醒;
范睢急的团团转,等太子安国君到来后,亦是只能威胁太医想办法;
其他太医也都是得出一样的结论,两人深睡过去了。
太子安国君只得下令咸阳戒严。武安君府所有人都控制起来。
一阵头晕之后,白起最先反应过来,他立刻把嬴稷护在身后,双眼凌厉的扫向四周;
嬴稷感觉到自己被白起抓住了手臂,他站在白起身后,白起一直在围着他转动,他强忍不适立刻睁开眼,虎目四视;
然后两人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武安君,寡人没看错的话,那对岸的是咸阳宫?”
嬴稷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语气有些怀疑。
“大王,那就是咸阳宫。”
白起神情依旧严肃,但眼里的震惊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了。
只见他们俩站的位置是在一个亭子里,亭子前面是一条大河,河上一座宽阔的石桥,桥面宽阔;河的对岸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一条大道穿过草地,然后就是一座威严的宫殿伫立那里,那样式一看就是咸阳宫。
“寡人记得,我们应该是在武安君府中吧?”
“大王,要小心,相国他们,侍卫一个都没有,你在臣身后小心。”
白起继续戒备四周。
然后四周没有任何动静。
“武安君,走,去对岸看看!”
“好,大王请紧跟臣身后。”
白起做好防御姿势,拉着嬴稷小心地上了大桥。
刚走两步,白起立刻拉着嬴稷跑回亭子里:“大王,空中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