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车去了黑天鹅线下门店,橱窗里的糕点精致又奢侈,林浅第一眼便看中了那个粉色的慕斯牛奶巧克力蛋糕,连上面的装饰小天鹅都是粉的。
宋衍之选不出什么花样。
他就挑了个最贵的,反正是傅聿川买单。结了账,两人提着糕点离开。宋衍之开车送林浅回梨园,行车的路上,他随口问:“聿川夜里还做噩梦吗?”
“他经常做噩梦吗?”
林浅反问。
“嗯,他母亲是为了保护他去世的,死在他面前。当时他才7岁,留下了很深的心理创伤。每次一到深夜,尤其是下着大雨的夜晚,他就会梦到那个场景。医术再好的医生,也治不了患者的心病。”
原来他以前是这样的生活。
难怪那么孤僻。
林浅如实说:“最近好像不做噩梦了,至少我们住在一起的这半个多月他都睡得很好。”
闻言。
宋衍之喜上眉梢,笑容灿烂:“同居了?很好,真的很好。不瞒你说,你们俩刚结婚那会儿我就觉得很般配。就是拿捏不准你的底细,担心你是唐千兰的眼线,所以我就没敢撮合。”
林浅:“现在觉得我不是眼线了?”
“哪有这么傻的眼线,两年里一条有效信息都没给上司提供。”
宋衍之笑出了声,察觉自己笑得太大声,他立马收敛住:“林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在我心里您是一位很优秀的女性。”
林浅:“……”
半小时后,保时捷在梨园林荫道停下。
林浅下了车。
隔着车窗与宋衍之道谢再见,驱车离开的前夕,宋衍之关切了她几句:“林小姐,我看你面色有些虚,近期帮聿川策划项目受累了,要劳逸结合注意休息呀。”
林浅下意识摸了一下脸,点头应着:“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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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凌晨。
net才驶入梨园车库。
傅聿川傍晚开了会,看了十几份策划案,又外出见了几位项目代表方,商量滨江别墅动工开的事。他进了屋,在玄关换了鞋,徐徐往里走,就看见窝在客厅贵妃椅上的林浅。她蜷着身子睡着了,盖着一个小毯子,平板在她手边,屏幕还亮着。
她没去睡觉。
她还在等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