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易心里一惊,扭头一看,抓住他的人竟然是牛二。
“牛二爷,怎么是你?你的腰好了?”
“哪里好啊,金道长,老仆牛二的性命现在全在你的手上了。”
牛二扑通一下竟跪在了郭易面前。
“这是哪里话,你又有了什么难处?好好说。”
“对不起啊,金道长,您大人有大量,我家那婆子就是个不讲理的泼妇。让您受委屈了。”
“牛二爷,您也不用自责。我并未放在心上,我还有要事身,就此别过了。”
郭易实在不想再招惹此人,刚想转身,牛二却并未松手。
“牛二爷。。。。你这是。。。。”
“金道长,你好人做到底,如今我那婆子看我受了这伤,说无力养我,把我轰出了家门,我这可如何是好啊。。。。”
牛二竟然当着郭易的面嚎啕大哭了起来。
“牛二爷,可我已是身无分文了,你是知道的,我还怎么帮你。。。。。。”
郭易一脸的无奈。
“金道长你可是要去白玉城?”
“正是。”
“金道长,那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咱们路上也有个照应,我投奔我的儿子去好了。”
“牛二爷,可我这没有路费,连口吃的都没有,我倒是没事,你这身体万万是扛不住的,你还是回家吧。”
“金道长,我是断不能回家的,我看。。。。。。你身上这件官袍斗篷质地很好,不如把它找个当铺暂时当了应个急,咱们先当做路费,等你应完了差,再赎回来也不迟。”
“你……”
……
天亮了,金鸡在叫。
郭易的肚子里也在咕咕叫。
一路风尘劳碌不算什么,虽有牛二拖累,用了五日,幸好还不算太迟。
天色尚未大亮,他本想先把牛二先安置在他过去城外的茅屋,也看看他许久未回的家,但到了门口,现门上竟被贴一封条,竟被画了一个大大的“拆”
字。
他不清楚原因。难不成他的房子成了违建?
不过,郭易认得,这方封印可是天河河管处封的,按理说,他的房产属于白玉城,偏偏又在城外的城中村,他一时并不敢撕掉找麻烦,只好和牛二两个坐在墙下休息了片刻,才又把牛二背到了他所说的地方。
原来他儿子是在一家客栈里当伙计。牛二还是不让他走,他盼着等天光大亮了,把牛二交给他儿子,他的使命就完成了。接下来,他还要赶到月桂宫外办处,领取差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