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秋却红了脸,真是的,胡说什么啊。
两人一前一后的高兴了,身后的北刀和九恒都是惨了。
刚才主子扔过来的东西,全都落在地上,他们悲苦的在地上捡着呢。
殿下,您倒是考虑一下属下呢?
逛了好几个时辰的叶晚秋,却仍然感觉不到累。
兴致很高,可萧阎却拦在她面前道“改日再逛吧。”
“不行,我还没。。。。。。。”
叶晚秋想反驳,却被萧阎制止“说好的,孤请你看戏。”
她这才作罢。
“你们俩先将这些拿回去,不必跟着。”
“是,殿下。”
得到解脱的两人,跑得飞快,一闪身不见了人影。
大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萧阎牵着她慢慢朝一个方向走。
其实她知道这场戏是什么。
他知道萧阎定然是添油加醋的,让人将此事告知了镇北侯。
按照镇北侯那个火爆脾气,肯定是会雷霆震怒。
周婉能活下来都是她的本事了。
侯府门前,萧阎带着她一跃上了房檐。
院子里传出一阵嚎叫的声音。
镇北侯提着鞭子,柱子上绑着的是周婉。
旁边跪着的是叶舒月,满脸的泪痕和着急。
却也无可奈何。
“老爷,旁人相信也就罢了,您怎么能信呢?”
“妾身与你夫妻多年,放着好好的侯夫人不做,岂会跟一个卑贱的戏子有勾结,老爷别被流言误导啊。。。。。。”
周婉哭的甚是凄惨,瞧瞧那身上,啧啧,衣服都破了。
屋檐上的叶晚秋被萧阎搂着,两人就那么安静的坐着。
仿佛这里真的是个戏台子一般。
“本侯这么多年为国征战,常年不在府中,谁知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有没有背叛本侯,空穴不来风,那戏子都找上门了,你还要本侯如何信你?”
镇北侯气的气喘吁吁的,怒急攻心的他,双目通红,怒瞪着周婉。
昔日同床共枕的妻子,忽然被传出跟戏子有染,换谁谁心里舒服?